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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野坐在白羽的车上，用手机发给白羽了一份文件，是她在十五个小时的飞机上，和何韵宁一起做的新的合作方案框架。
“这次在美国谈得不顺利，何韵宁和江枫互相竞争，G公司坐地起价，后来我分别找了他们双方，暂停了这一轮谈判，说服他们看看能否合作，这是我和何总在飞机上做的合作方案，你先看看。
抱歉，来不及跟你讨论，我在现场自己做了主。”
白羽打开手机，接收了文件，但他并没有急于在车上看文件，而是先存了下来。
“何韵宁和江枫，可都是当仁不让的老狐狸，他们能合作?”
白羽轻笑，摇头，有些难以置信。
“何韵宁并不排斥，江枫还在考虑中，如果不合作，可能两败俱伤，但合作，可能共赢。
他们都有顶级的商业思维，权衡利弊都是高手，我相信他们最后还是会选择合作。
白羽，你要想一下，我们M公司在这个合作中的角色，我们总不能忙了半天，给别人做嫁衣。”
程野说。
“风尘仆仆回来，还没倒时差，就先给我安排作业了，你倒是像我老板了。”
白羽笑。
“天下武功，唯快不破，G公司的技术，拖久了，说不定我们谁都买不到，卖给被人了。
和错失机会比起来，少睡点觉又算什么。”
“晚上回去连夜看你的方案，明天上午给你反馈，程总，这个效率，你还满意么？”
程野被白羽这番话逗
笑了：“满意。
白羽，这个业务做成了，你未来十年可能只有一个竞争对手，就是T公司了，其他公司都不具备产业链优势.....”
“当然，是十年的战略大计，我看完方案，明天会找何韵宁谈细节。”
“对了白羽，你是不是还欠我几个激励？我现在跟你要，你能兑现吧？”
程野问道。
“当然，都是你应得的，我早就等你开口。”
“我想这次G公司的业务做完，申请美国的商学院，你之前不是跟我说过，公司有政策，如果能申请到top50，公司有学费资助计划？”
程野转头，看向白羽。
白羽微微蹙眉：“怎么，你还真的要去美国找肖何？”
“你看你说的，好像我去国外读个书，就非得是奔着爱情去的一样。
我呢，是自己想再学习一下商业领域的东西，刚好这次在美国，肖何带我去M大学商学院看了看，我还是很有兴趣的，做法务合规，我们也要更懂商业才能服务好公司。
以前没机会出去，现在我的团队稳定了，家里的麻烦事解决了，我姐也能独立抚养妞妞了，我觉得这个时候出去读个书，是个难得的机会。”
“我才不信，你这戒指都戴上了，还说不是为了肖何。”
白羽的目光落在了她手上的戒指上。
她随着他的目光，看了看手上的戒指：“有肖何的因素，但不完全是，想深造是真的，想出去看看是真的，想和
肖何在一起也是真的，本来就不冲突的几件事，干嘛要分那么清楚。”
白羽沉默了半晌，把头转向窗外：“申请哪个学校？”
“TOP20我都要试一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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