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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这种状态，我们也走不了。”
她没再说什么。
他只是一步步走到栏杆边站住。
随后看着海平线沉默了很久。
风吹动她凌乱的紫发。
片刻后，终于打破了沉默。
“你是不是觉得......我真就是为了沧门才走到今天这一步？”
她突然出声，语气淡淡的。
我怔住，不知道她为什么突然提这个话题。
她却没有等我回答，就自顾自说下去。
“沧门给了我什么？一条命？还是一身毒？”
我盯着她，她眼神一直没移开过海面。
仿佛在回忆很多年以前的事。
“我出生在东海边一个破庙旁，没人要，没人认。
那年冬天我快冻死，是一个女人把我捡了回去。
她给了我名字，教我说话写字，教我识药，也教我杀人。”
我听得心中微紧，有些猜到了她要说什么。
她的声音忽然低了一些。
“她是沧门的掌门夫人，我叫她养母，她嫁给前任掌门名义上是妻，实则是实验品之一，她也是孤儿，被选中成为人体试验的宿体。
最终她死在了一场毒物实验之后。
全身器官溃烂，死得不完整。”
我猛然看向她，身子一震。
沧门的老掌门竟然会如此丧心病狂？
她苦笑起来，眼中满是落寞。
“她死了以后，我亲手把她埋进了后山，我什么都没说，只是把她带我练的刀，也埋了进去。”
她终于回头看我一眼。
“你现在懂了吧？我不是为了沧门，我是为了报仇！”
我哑口无言。
“我答应他们留在沧门，是为了活下去。
留住这条命才能够报仇。”
我盯着她，不知不觉握紧了手里的栏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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