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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它也没办法。
它在晏秋身边待了这么长时间，纯纯一个小废物。
晏秋身边那几只灵兽一只比一只能干，就连天醒都比它厉害。
它在晏秋身边根本站不住脚。
这么一想忽然又觉得心酸起来了。
它做系统的时候还觉得自己挺厉害的呢。
，！
现在怎么成这样了？
001长叹一口气。
晏秋疑惑：“问你话呢，突然叹什么气？”
001回过神:“啊，什么？”
晏秋又重复了一遍：“我说，你对以后有什么打算，或者说你的同伴们，你们这些子系统，有没有什么计划。”
她总不能一直留着这么一大串系统。
001沉默了一下道：“看你吧，其实我无所谓的。”
它之前就想过了。
如果易周柏遭遇的一切都是主系统的计划的话，那它以前肯定做过更多次。
只是不知道为什么，没被人发现罢了。
至于它这个做系统的。
在它绑定宿主的日子里，就算没有主动作恶，也肯定在无意识的情况下助纣为虐过，帮助系统干了不少坏事。
所以晏秋想怎么处置就怎么处置它吧。
它无所谓了。
反正结果都是一样的。
而且说句难听的话。
它觉得它的未来一片灰暗。
没有了主系统的驱使，它甚至不知道自己能做什么。
001心中万分苦涩。
晏秋不知001的想法，想了一下道：“之前主系统说过你们也是它抓起来的幽魂，但是我猜测应该是它对你们做了什么，以至于你们失去了那部分记忆，现在魂魄也不全，所以无法凝出身体。”
001叹气:“我知道。”
就算能拥有记忆又如何，顶多只能像主系统一样，凝出一具身体来。
但本质上也还是幽魂，还是什么都做不了，还要担惊受怕。
毕竟它刚才看到了。
晏秋的灵兽吃主系统的时候，那眸中的满足之意可完全不是假的。
这几只是晏秋的灵兽也就算了。
没有晏秋的指示，它们不会伤害它。
但是谁知道以后呢。
万一它遇到别的灵兽怎么办？
虽然付远荣说了，他长这么大也没见到过几只。
但是001并不相信自己的运气。
万一它真的运气那么差，遇到一只野生的，也不是没可能的嘛。
想到那个后果，001就忍不住往晏秋边上靠了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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