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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他出了办公室，喜意瞬间消散，眉眼冷淡，摊开手，掌心还残留着白色粉末。
这时，亲信的面前停了一个人。
亲信垂眸，躬身："首领。
"
卢若雨“嗯”
了声，对亲信伸手，亲信从口袋掏出了一根比较旧的录音笔。
卢若雨握着录音笔向前走去，按动开关，戴着耳机听着里面的声响，亲信在后面跟着。
卢若雨确定录音没有问题了，才给了亲信一个纸包：“今天是第几天了。”
他突然问。
亲信微声："第七天。
"
卢若雨笑了：“还剩三天。”
亲信脸上也浮现了淡淡的笑意："首领，张龙虎真的会半身不遂吗?"张龙虎就是龙虎首领的大名。
卢若雨挑眉："怎么?信不过?"
亲信摇头，眼神变得兴奋："不是，您答应过我，到时候会让我捅他两刀，这是真是假?"
卢若雨攥紧了拳头："这种垃圾，我为什么要护着他?"
亲信放心了，又关切问："您姐姐……"
卢若雨一下子放松：“我姐姐她已经有意识了，相信再过一个月，就可以变成正常人了。”
亲信：“那可太好了，不过这……也真神奇。”
卢若雨：“虽然你叫我首领，但是你我都清楚，我们都有一个共同的主人。
是主人神通广大，才能救了我姐姐也救了我的命。
"
亲信连忙摇头："不!主人的确神通广大，但我的主人不光是主人也有您，您是未来的龙虎首领，我会永远辅佐您。
"
卢若雨气息变淡，居高临下问：“有多少人归顺了我们?”
亲信：“张龙虎这一年作恶多端，我将他的丑事抖了出去，已经有半数的人倒向咱们了。
现在只需要上面派人下来，把那几个顽固的打废，我们就可以正式接管龙虎。
"
卢若雨一笑，或许是这几天心情大起大落，人也变得阴鸷：“你说，我能压过卫广白和苏厉，成为主人最重视的手下吗?"
亲信安慰道：“您当然可以，虽然咱们来得晚，但是咱们已经有一个现成的基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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