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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咔嚓！
咔嚓！”
天灵大战发出了清脆的崩裂声。
“难不成他真的要破阵了？”
孙本州眼神中闪过一抹惊愕，语气充斥着难以置信之色。
他深知这天灵大阵的威力，哪怕是孙本州自己也无法强行破开！
但是眼前的江凡却隐隐要做到了。
因为原本坚不可摧的天灵大阵在那狂暴力量的冲击下，阵中的符文逐一黯淡，边缘处甚至出现了裂纹。
“不不可能！”
孙本州无法接受眼前的事实，不停摇晃着脑袋。
直到光芒彻底熄灭时，孙本州才停止摇晃的动作，他整个人呆若木鸡的站在原地，精神甚至都出现了恍惚。
天灵大阵被毁，意味着什么，他比谁都清楚！
他甚至都不知道该怎么跟宗主以及其他闭关的长老交代！
这可是天灵宗的一层保障，想要重建天灵大阵，可远比重建外门复杂多了，而且需要消耗的灵石也是一个天文数字。
可以说，天灵阵被破，给他们天灵宗带来了难以想象的巨大损失。
此时，整个大阵仿若失去了生机一般，结构分崩离析，先前的威严也在迅速减弱，不出片刻便荡然无存。
半空之上更是因为江凡那一击与天灵阵的碰撞而产生了巨大的浓烟。
地面只剩下一片狼藉，原有的神秘符文早消失不见，宣告着这座强大的大阵，终究还是被破去了。
浓烟在风中慢慢飘散，江凡的身影逐渐显露。
“呼哧！
呼哧！”
江凡大口大口喘着粗气，但是他嘴角却扬起一抹得意的微笑。
因为他破去了，孙本州最大的底牌！
给天灵宗带来了巨大的损失！
这让他感到异常的痛快！
“江凡！
！
！”
孙本州很快从恍惚中回过神来，他目眦欲裂，歇斯底里的咆哮道。
搁在数百米的距离，江凡依旧能够感受到对方的怒火。
“哈哈哈老头儿，这下你可满意？”
江凡出声讥笑道。
他身上的衣服，在刚刚碰撞的余波下早就破碎不堪，古铜色的肌肤彻底暴露在空气中，隐隐能看到不少伤痕。
不难看出，他为了破开天灵阵，身体遭受到了重创。
他虽然笑得很得意，但是眼神中却夹带着一丝疲惫之色。
“给老夫死！”
“哪怕老夫付出生命的代价，也绝对要将你留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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