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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太刻意的话，那反而不靠谱。”
“如果找我们自己人去当卧底，很快就会被揪出，这些年我们也不是没派过卧底，但没有哪一个能坚持一周。”
“所以，找你去最合适。
因为你不是我们的人，没有受过专业训练，也就没有那些习惯。
对他们而言，你这样的人才最干净。”
孙柘皮笑肉不笑：“我应该可以拒绝吧？”
楚幼蝶说道：“当然可以拒绝，这并不是强制性的。”
孙柘不假思索：“那我拒绝。”
楚幼蝶语气微沉：“只是顾凌雪这事跟你脱不了干系，我们完全有理由怀疑你知情不报，甚至跟她是同伙。”
闻言孙柘眼露冷色，突然就没了耐心，说道：“楚队，你这嘴脸有些恶心啊。
你们办案不是都讲究证据？难道仅凭怀疑就能把我怎么样？”
“真正的罪犯你没本事去抓，就来欺负我们这些小老百姓？”
楚幼蝶淡淡道：“你言重了，我没想把你怎么样，也不是在欺负你。
但你得跟我回去一趟，配合我们接受调查，并且你的家人可能也会受影响。”
“你知道的，这事关很多条人命，不是小事。”
孙柘咬了咬牙，冷笑道：“说到底，这就是一种威胁对吧？”
楚幼蝶说道：“如果你协助我们抓到顾凌雪，我还可以申请抹除你的案底。
毕竟，谁也不想留个嫖娼的案底过一辈子。”
孙柘忽然笑了，靠到椅背上，说道：“本来我觉得你人还不错，但现在我只觉得你很恶心。”
“楚队，我直说了，我不去做什么卧底，你特么爱咋滴咋滴！”
“反正我干干净净，也不怕你们查！”
楚幼蝶目光微冷，用一种不容抗拒的语气说道：“那请你跟我走一趟。”
“呵，这就要动用强权了？”
孙柘不屑一笑，拿出手机，直接打通李长青的号码。
“不好意思楚队，我还要上班，跟你走不了。”
楚幼蝶同样是满脸不屑，“怎么，这就要给靠山打电话了？”
孙柘满脸无辜，将手机开了免提放到桌上，说道：“我这平头小老百姓，遇到事情解决不了，找靠山帮忙有问题吗？”
楚幼蝶戏谑的看着他，“我这是秉公办事，你有再大的靠山也没用，今天你必须跟我走。”
“而且我劝你最好别打这个电话，不然你那所谓的靠山也会受牵连。”
就在这时，手机里传出李长青苍老的话音：“小姑娘口气不小，后生可畏啊。
只是不知道我家阿哲犯了什么事，你要这样为难于他。”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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