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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娘子此来，意欲何为？”
凤瑶仙子这才得意道：
“当然跟夫君一起渡过雷劫，节省时间。”
玄天阁主当即喊道：
“不可！”
“凤瑶真人，您身上肩负道门的未来，岂可如此任性。”
凤瑶仙子地位极高，她是凤家女一开始就送来天道宗，拜入清璇长老门下，但她还是在玄天阁，接受了一段时间的教育。
所以玄天阁主也算她的长辈，凤瑶娘子却不惧怕，而是笑吟吟地说道：
“夫君，我已经回答了你的问题。”
凤瑶仙子讲究一个公平。
既然她回答了问题，楚无疆就得帮她劝说玄天阁主。
楚无疆轻声道：
“玄天真人，方萧然不仅仅是晋升元神，他还赚取了大量的气运，七窍玲珑心蜕变为九窍。”
“宰相的酒税政策已然通过，有了酒税的收益，宰相大人还要划定灾区，减免钱粮赋税。”
“以方萧然的性格，他不会慢吞吞地调整，只会尽快选择强渡天劫。”
酒税的征收，比预计的还要顺利，宰相已经开始尝试灵米税，给普通粮食减税等政策。
这些政策的执行，都会给方萧然带来不错的名望。
此为养望之术。
楚无疆的意思很明白。
慢吞吞地走下去，道门是没法抗衡儒门的，儒门打算以方萧然为主推手，一步步凝聚共识，赢得天下人心。
当然酒税之类的事情，楚无疆也出力了，多多少少会受益，能得读书人的认可，以及武馆子弟的咒骂。
只是楚无疆是勋贵出身，要获得读书人的认可，难度系数要大很多。
玄天阁主依然摇头道：
“那还是太危险了。”
“凤瑶，五年时间很短，很短，眨眼就过了。”
“没有必要争这一时半会。”
凤瑶笑吟吟地指着楚无疆。
让夫君替我说话。
玄天阁主只好继续看向楚无疆，楚无疆认真道：
“阁主，我曾看过一本书，上面写过一句话。”
“如果人错过了唯一的一个时辰，即使再花上千年光阴也难以挽回。”
“五年太长，现在的时代需要加快步骤。”
五年是一个什么尺度？
楚汉战争才打了五年，汉高祖以惊人的度一统天下，从秦灭到项羽败亡，只有五年的光阴。
历史有时候很漫长，仿佛日复一日，年复一年。
历史有时候又很快，无数的大事堆积在短暂的光阴里完成。
楚无疆坚定地回答道：
“一万年太久，只争朝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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