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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耻。”
“是，为夫无耻。”
两人的气氛被彻底点燃。
耳鬓厮磨，你侬我侬。
正当楚无疆要揭开娘子神秘的外衣，褪掉繁琐的战甲，忘川仙子的手突然缩了回去。
她有些迟疑地说道：
“夫君，别看……”
楚无疆这才现她的手腕上有一道极细极细的疤痕，应是在战场上遗留的创伤。
他抱住了她，轻柔地说道：
“没关系的。”
“为夫懂得一点医术，能治疗身上的疤痕。”
“让为夫看看。”
忘川仙子先是迟疑，随后点了点头。
“好。”
帐篷内，火光摇曳，映照出交错的身影。
战甲褪去，忘川仙子只着一袭轻薄的里衣，贴身的衣料因剧烈的心跳微微起伏，透着难以言喻的紧绷感。
楚无疆看到了她身上的创伤。
横七竖八，格外狰狞。
她曾数次冲击鲛人部落的军阵，将它们杀得七零八落，同时鲛人部落的勇士，也还以颜色。
忘川仙子的后背，刻上了战场的腥风血雨。
楚无疆抚摸仙子背后上的伤痕，轻声问道：
“娘子还疼吗？”
“这些疤痕怎么没有治疗？”
杏林的医术是根植在武道的基础上，他们对于肢体的损坏，乃至常见的疤痕，都有远前世的治疗手段。
她买一个药膏，就能去掉全部的疤痕。
忘川仙子摇头道：
“早就不疼了，妾身只是为了记住罢了。”
“鲛人的事情，妾身绝不原谅，绝不忘记。”
她还记得昔日鲛人一族入侵时的场景，以及妹妹的死亡。
从那以后的战斗，她不再顾及疤痕，甚至有意为之地留下。
她要用这些疤痕，永远铭记过去。
楚无疆点头道：
“那我帮娘子抹掉这些印记。”
“不要了。”
忘川仙子微微闭上眼睛，低声道：
“好，妾身听夫君的。”
女为悦己者容。
这几声好，让她彻底面对过往的自己，斩断心灵的束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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