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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歌子想起白日里未纪提过，近来都城的贵族间谣言纷纷，她着实是不宜再做会让圣女的名声败坏的事了。
不论是圣女与她，还是圣女与北川家，都不该再有什麽交集。
&ldo;我随你去。
&rdo;她深深吸了口气。
至了前厅，和歌子却并未进去，只是让侍者将二小姐单独叫出来。
为了迎接圣女再度莅临，二小姐特意换了新衣裳，打扮得很是素净，只是不论穿什麽，都掩盖不住一双狐貍眼中那份商人特有的谋算。
&ldo;怎麽啦？&rdo;她亲热地拉住和歌子的手臂，&ldo;圣女可在里面等着呢，就差你了，怎的不进去？&rdo;
和歌子沉下眸子，用另一只手将她的手拿开：&ldo;你请圣女来，怎麽不与我商量？&rdo;
二小姐一愣：&ldo;有什麽不妥麽？&rdo;
&ldo;自然是有的。
&rdo;
和歌子将贵族间的流言简单说了一遍，但这并不是重点。
她知道商人最重视的是什麽，唯有涉及利益核心，才能让二小姐妥协。
&ldo;若是流言愈演愈烈，引得圣女名声受损，主君不悦，王室动怒，他们可还会让北川家的生意做下去？&rdo;
她戳中了二小姐最为在意的地方，果然，对方面色一变，蹙起眉头，似在权衡利弊：&ldo;我怎麽不知道有这样的流言？你是如何听说的？&rdo;
&ldo;今氏的消息。
&rdo;
北川家毕竟不是贵族，即便路子再广，信息也还是存在壁垒。
二人还要再说话，却见一袭白衣出现在了前厅的门前。
神酒的脚踩在特意为她而铺的软毯上，扶着门框，斜斜一望。
&ldo;原是和歌子大人来了。
&rdo;她的口气客气疏离，&ldo;怎站在外头不进来？&rdo;
二小姐对和歌子施去一瞥，使了个眼色：&ldo;这就进来了。
&rdo;
神酒忽地吸了吸鼻子，眯起眼睛。
&ldo;和歌子大人。
&rdo;
她说。
&ldo;你身上这是谁的味道啊？&rdo;
笑靥宛如梦中模样。
神罚
还是二小姐最先反应过来，故意做出一副夸张模样，很深地吸了一大口气，打了个圆场：&ldo;味道？&rdo;
&ldo;可不正是新到了一批香，给家里的人都用上了。
&rdo;她笑着用手中扇子掩面，&ldo;怎麽样？圣女大人闻着可还喜欢吗？&rdo;
神酒的目光似在看二小姐，也似在看和歌子。
她轻声说：&ldo;不大喜欢。
&rdo;
二小姐&ldo;哎&rdo;了一声，继续讲她的场面话：&ldo;和您平时用的东西比起来，自然是些上不了台面的小玩意……晚上风寒，我们别在这儿站着了，小心叫圣女大人受了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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