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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不了我不画画了，做你的贤内助。”
“可是你的个展还签在艺杏……”
肖柔有些担忧，一会儿又咬牙切齿道，“一定是李国良这个小人干的。”
“大不了不办了，违约就违约了。”
溪午安慰着肖柔。
肖柔见他样子洒脱，自己心内那口气却顺不下来，仍是恼怒着。
“怎么样？那个人怎么说？”
黎梓插嘴一问。
肖柔一脸轻蔑，“无非就是为了钱，起初什么也不肯说，我给了一点钱，马上开口了。
不过他不认是李国良做的手脚，只说是有个人给了他一笔钱，让他在台下喊两句。”
“李国良做这事肯定不会自己出面，八成是找了自己亲信来办。”
黎梓轻哼一声，“以前我倒是不知道，他有这么卑劣……”
黎梓话未说完，张雪洁赶了进来。
“黎姐。”
“怎么样？”
张雪洁摇摇头，“看不清楚长相。
不过当时我就在中台上，这人虽然带着帽子口罩，但是我大约看见了一点，是个女人。”
“女人？”
这倒是有些出乎意料。
“你确定吗？”
“我确定，她身上还有股味道，好像是股玫瑰花的香味。”
张雪洁肯定地说。
身上带有玫瑰味，跑的快的女人……
黎梓一下子陷入沉思。
–
外头，气氛恢复如前。
李伊奂走进来汇报了下情况。
几人这才知道管辰出走的原因。
大概是在一个小时以前。
管辰在休息室里接到了一个电话。
是一个女人打来的，女人没有多说话，只说一句让他不能上台，否则后果自负。
随后挂了电话便发来两条短信，一条是拼接起来的两张相片，相片里是管爸和李伊奂。
另一条给他发来了一个位置，约他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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