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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我还是倾向于把它定在做梦的前一天,我称这一天为“梦日”
(dream-day)。
每当梦的来源乍看似乎是两三天前的印象时,细一观察,我们就会明白,是在前一天又回忆起了几天前的事件,从而形成印象的再现。
这种再现就发生在做梦前一天,它夹在事件与梦之间,而且它还能够指出导致前一天回忆起以前印象的偶然事件是什么。
另一方面[133],我不相信在激起白天印象和在梦中再现之间存在着什么具有生物学意义的固定时间间隔(斯沃博达1904年的著作曾说过,这方面的时间间隔不超过18个小时[这一段为1909年所增补])。
哈夫洛克·霭理士(1911,第24页)也注意到这一问题,[134]但他说尽管曾努力寻找这类周期性也还是没有发现。
他曾记录了自己的一个梦,梦见在西班牙,想去一个叫达劳斯、瓦劳斯或者是扎劳斯的地方。
可醒来以后就根本想不起这些名字来,于是就把这个梦放到了一边。
几个月后,他发现果然有扎劳斯这个地名,它是从圣塞瓦斯蒂安到毕尔巴鄂沿线的一个车站名,在做此梦的250天以前他曾途经于此。
因此,我相信每个梦的刺激因素都可以在尚未“睡着”
前的经验中找到。
所以一个梦的内容与最近印象的关系(做梦当天是唯一的例外)与任何遥远时间的关系并没有区别。
只要思想链能把梦日(最近的印象)经验与早年的经验连结起来,梦就可以从梦者一生中的任一时期提取材料。
但是,为什么梦更偏爱于从最近的印象中选择材料呢?如果我们对刚才提及的一系列梦中的任何一个做更细致的分析,我们就会形成一些概念。
为此我选择了:
植物学专著的梦
我曾写过一本关于某种植物的专著。
书摆在我的面前,这时我正翻一页折叠的彩色插图,书的每一页都有一个干了的植物标本,就如同从植物标本册中取出的一样。
分析——那天上午,我在书店橱窗里看到一本新书,上面写着《樱草科植物》的书名,显然是这类植物的一本专著。
我记得樱草是我妻子最喜爱的花,我常常责备自己总忘记给妻子带回一些她所喜爱的花。
——“带回花”
这一题目令我想起了常向朋友们讲的一件轶闻趣事,同时也用来说明我的理论:
遗忘是常常受潜意识目的支配的,它可以使我们推测到遗忘者内心中的意图。
[135]一个少妇已习惯于在她生日那天收到她丈夫送来的一束花。
一年,这种情感的象征物没有出现,她哭了起来。
丈夫回来后不明白她为什么哭,这时她告诉他说今天是她生日。
他拍了一下头说:“真对不起,我全忘了,我马上就去给你买花。”
但是她并没有感到一丝安慰,因为她意识到,丈夫忘记这件事,证明她如今已不再在他心目中占据着从前那样的位置了。
这位少妇即L夫人就在做梦两天前来看我的妻子,说她现在好多了,并向我问候。
几年前她曾接受过我的治疗。
我现在谈一个新的线索。
我想起来,我真的写过一本关于一种植物的专著性质的东西,也就是关于古柯植物的文章,是我的毕业论文[弗洛伊德,1884e]。
它引起了卡尔·科勒对古柯碱(即可卡因)麻醉性质的注意。
我在文章中已提到生物碱的这方面作用,但是我未能深入阐述。
这让我想起做梦的次晨(因当时没有时间去分析,所以直到傍晚才进行分析),我就像做白日梦一样想到古柯碱。
我想,如果我得了青光眼,我就去柏林动手术,但不暴露我的身份,去我的朋友弗利斯的家,让他给我找一位外科医生。
这位动手术的医生也不知我是谁,准会向我吹嘘自从用了古柯碱麻醉之后,手术进行得多么容易,而我心里想这个发现也有我的一份功劳,但表面上我却不露声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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