梧桐文学

第六章 梦的工作1007(第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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托波沃尔斯卡[1900,第93页]也持同样的看法:“心灵试图对这些散乱的幻觉加以逻辑的协调,正如它在白天时对各种感觉加以逻辑协调一样。

它用想象的环节把所有这些分离的意象联结起来,并填补其间的巨大裂隙。”

根据某些作者的说法,这种整理与解释的过程从梦中开始,并在醒后持续。

例如保尔汉(Paulhan,1894,第546页)说:“但我总认为,在一定程度上,梦在记忆中被误构了,或更确切地说,是被重构了。

……想象具有系统化倾向,在睡眠过程中产生的系统化,很可能在醒来时已经完成了。

这样,思维的真实速度,可能就因醒后想象的改善而表现为梦中的表面加速。”

伯纳德-列罗伊和托波沃尔斯卡(1910,第592页)也说:“相反,梦中的解释与协调工作不仅要借助于梦中呈现的材料,而且也要借助于清醒生活中的材料。”

于是,梦的形成过程中的润饰作用,其重要性不可避免地被夸大了,以致有人认为,整个梦都是润饰作用的结果。

戈布洛特[Goblot,1896,第288页以下],甚至福柯(Foucault,1906)都认为,梦的形成活动是在觉醒的那一刻完成的,因为这两位作者都相信,清醒思维能够从在睡眠过程中所发生的思想中建构出一个梦来。

伯纳德-列罗伊和托波沃尔斯卡(1901)对此做出评述:“有人认为,梦可能发生于觉醒的那一刻,[这些作者]赋予清醒思维以一种功能,即能够从在睡眠过程中所呈现的意象中建构出梦。”

关于润饰作用的这一讨论,要求我继续进一步考察梦的工作的另一个因素。

近年来,这一因素已因赫伯特·西尔伯勒的敏锐观察而有所阐明。

如前所述(第344页以下),西尔伯勒在疲困状态下强制自己进行理智活动,这正好体现了将思维转变为意象的活动过程。

此时,他正从事的思想消失了,并被视像所代替,而这种视像总是作为抽象思维的替代品而出现的(参见上述引页段落中的例证)。

现在看来,在这些实验中所引起的似可视为梦的一个成分的意象,其表现的内容有时并不是正在进行的思想,而是疲倦本身,以及工作中的困难和不快。

或者也可以说,它表现的是主体的主观状态及其机能状况,而不是主体的对象。

西尔伯勒经常把这种情况称为“机能现象”

,以与所谓“物质现象”

相对照。

例如,“一天下午,我躺在沙发上,感到十分疲倦,但却强迫自己思考一个哲学问题,想对康德和叔本华的时间观点加以比较。

由于疲倦,我无法同时思考他们两人的论证,因而也就无法进行比较。

在数次努力的失败后,我又尽力记住康德的推论,以期能够将之应用于叔本华的论述。

于是,我又开始思考叔本华的观点,但康德的论述却怎么也想不起来了。

突然间,遁失于脑海某处的康德的观点,以一种具体而可变的符号形象浮现在我紧闭的双眼之前,就像是一幅梦境:我正向一个不那么和蔼的秘书打听一些信息,他伏在写字台上,不想因我的追问而干扰他自己。

他半直起腰来,不满地瞥了我一眼。”

(西尔伯勒,1909年,第513页)

西尔伯勒还提供了如下几个在睡眠与觉醒之间摇摆不定的实例:

“例2——环境条件:早晨散步。

当我在某种程度的睡意(一种恍惚状态)中回想前一天做的一个梦并以某种方式继续这个梦时,我觉得正在一步步趋近清醒意识,但我却想继续保持那种恍惚状态。

“梦境:我正要涉过一条小河,一只脚已跨进河水,但立即又缩了回来,想继续留在河的这一边。

(西尔伯勒,1911年第625页)

“例6——环境条件:同例4”

(“他想在**多躺一会儿,但不要睡得太深”

),我想再睡一会儿。

“梦境:我正和某人告别,并约定不久再见。”

(同上,第627页)

西尔伯勒主要是在入睡和觉醒两种情况下观察到所谓“机能”

(funal)现象的,亦即“是状态而不是对象的表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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