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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章 梦的过程的心理学243(第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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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前提不完善,那么,即使我们顾及到全部逻辑可能性,并在推论中不犯错误,其结论也可能是错的。

若把梦及其他任何精神机能孤立起来,那么即使做最细致的研究,我们也不能就精神机能的结构及其工作机理得出任何结论,或者至少不能得到完全的证实。

要得出这种结论,就必须把在对全部这类机能进行比较研究的基础上所获得的知识联系起来。

所以,我们不得不把通过对做梦过程的分析而得出的心理学假设暂时悬置起来,直到这些假设能够把从另一角度对同一问题的核心进行研究的发现联系起来。

一、梦的遗忘

因此我建议,我们应首先转而研究一个引起某种困难的问题。

这一困难虽然我们至今尚未考察,但却能够侵蚀我们全部释梦工作的基础。

一种经常出现的反对意见认为,我们对要做出解释的梦根本就一无所知,或者更精确地说,我们无法保证所知道的梦发生的真相。

(参见第45页以下)

首先,我们对梦的记忆以及在此基础上作出的解释,已因我们记忆的不可信而变得支离破碎。

我们的记忆似乎特别不能记住梦,而且忘记的往往正是梦的主要内容。

当我们试图回忆所做的梦时,我们经常无奈地发现,虽然做了很多梦,但却只能记起某一片断,而且就是这一片断本身,我们的记忆也不完全肯定。

其次,种种迹象表明,我们对梦的记忆不仅是片断的,而且是记忆很不准确或是被歪曲的。

我们一方面可以怀疑,真实的梦是否真的像记忆的那样混乱而不连贯,另一方面也可以怀疑,梦是否真的像我们描述的那样连贯;在对梦加以回忆时,我们是否添加了任何新的、任意选择的材料,或是用以弥补遗忘了的部分,以及我们是否对梦做过润色、修饰,乃至无法断定其原始内容如何。

一位作者斯皮塔(1882,第988页)[244]确曾指出梦的任何条理性或连贯性等,都只能是在回忆时所添加的。

(参见第47页)因此存在着一种危险,即我们要确定其价值的事物恰恰被完全忽视了。

在前述释梦过程中,我们尚未顾及这种危险。

相反,我们认为,对梦的内容中最琐屑、最不明显以及最不确定的成分做出解释,与对梦中记忆得最清楚、最肯定的成分做出解释是同等重要的。

例如,伊尔玛注射的那个梦[第111页]中含有这样一个句子:“我立刻把M博士叫进来”

;而我们的假设是,若没有某种特殊的起源,即使是这一细节,也不可能进入梦中。

我们于是才想起那个不幸患者的故事,正是在他的病床边,我叫进我的年长同事。

在那个认为51和56这两个数字无甚差别的明显荒谬的梦中,51这个数字多次被提到[见第435页]。

我们没有把梦的这一内容看成是理所当然或无关紧要的;相反,我们却由此发现梦的隐意中的第二条思路,并探出我害怕51岁是我的生命之限,这与梦中夸耀寿命之长的主导思路形成鲜明对照。

在“Nonvixit”

那个梦[第421页以下]中,有一个插入的内容起先被我忽视了:“弗利斯因P不理解他,便转而问我”

,等等,在解释受阻时,我开始回味起这些话,并因而才想起作为梦念中介点的童年期幻想。

[参见第488页]它是经由下列诗句想起来的:

你从未理解我,我也从未理解你。

直到我们双双落入泥淖,才彼此顿然相识。

每一个分析中都可以找到大量实例表明,正是梦的这些琐屑成分是其解释所不可缺少的,若不及早对此加以注意,解释工作便无法进行。

在释梦过程中,对梦中呈现在我们面前的字词的形式,我们都赋予应有的意义。

即使在梦的内容显得毫无意义或不足以做出解释——好像我们无法对它做出正确的描述——时,我们也对这种不足本身给以应有的考察。

简而言之,对于先前作者们认为是临时编造出来以避免混乱的即时之作,我们都已奉为圣典。

这一矛盾必须加以解释。

这一解释虽然未必把其他作者判定为错,但对我们是有利的。

从我们新近获得的关于梦的起源的知识来看,矛盾便完全消解了。

在回忆时,我们确实伪装了梦;这里,我们又一次发现被称为梦的润饰作用(通常遭到误解)的过程在起作用,它是由正常思维的动因执行的[第488页以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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