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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我们必须考虑有多少可信的理由想象癔症的产生在其他病人中也是以同样的方式,以及尽管没有截然分明的第二意识状态,但是过程是相似的。
我进一步支持这样一种观点,即目前的这个病例,正如我所叙述的,若不是在催眠状态下让她回忆某些事及与这些事有关的特性,则病人和医生对癔症发展的情节均全然无知。
病人处于清醒状态下时对此是全然无知的。
因此在其清醒状态下检查时也不能获得在其他状态下所发生的资料。
我已指出目前这个病人对周围的那些事物基本上不能察觉。
因此,对于其他病人来说,只能采用像给安娜·O那样的治疗程序,即给予自动催眠而发现他们的病情。
暂时我们只能阐述的观点是较多地描述类似于这里所述的一系列意外事件,较少去理解至今使我们猜测的有关的病理机制。
当病人被禁锢在床时,她的意识持续在正常的和“第二”
状态之间摆动,许多癔症症状群原本是分别引起的,并处于潜伏之中,现成为我们所见的病症的特征,即慢性症状。
这些新增加的一群现象似有不同的源处:她的左侧肢体的麻痹性挛缩和抬头肌肉的麻痹。
我把这与其他现象区别开来,因为一旦这些现象消失,则不再重复,即使在其他所有症状停止某些时间后,重又活跃起来,这些现象也不会以短暂或轻微的方式在结束期和恢复期中出现。
同样,它们也不会在催眠分析中出现,而且不会再追溯到情绪或想象方面的根源。
因此,我倾向于认为它们的出现不是出于像其他症状那样相同的心理过程,而是归因于构成癔症现象的躯体症状在未知情况下的继发性的延伸。
尽管她的两种状态是如此截然分明,然而,第二状态不仅闯入第一状态(这毕竟是真实的,而且即使当她处于非常糟糕的情况下),一个眼光锐利和镇定的观察者,正像她说的那样,坐在她脑海的一角旁观察所有疯狂的事情。
当精神病实际上在发展时,会发现这种清晰思维持久地以一种非常奇怪的方式表达着。
当癔症现象停止后,病人此时经历一段暂时的忧郁,她产生许多像孩子样的害怕和自责,在这些想法中,她完全不是生病,而且所有的事都是假想的。
正如我们所知,经常有这种类似的观察。
当这类障碍被清除后,两种意识状态又合二为一,病人回首过去,以未分裂的人格看待自己,知道自己所有的愚蠢举止;他们认为如果当初自己想要预防的话,他们是能够预防的,因此他们感到自己好似有意做了所有这些恶作剧。
应当补充的是在第二意识状态期间,持续存在的这种正常的思维必然有大量的波动,也必然会经常地完全丧失。
我所描述的这个惊奇的事实是从疾病的开始到结束。
所有从第二状态下引起的刺激,再加上其结果,在催眠下作出言语表达便永久地消失了。
我只能补充强调一下这并不是我的发明,而是我对患者使用了暗示。
它使我完全大吃一惊。
直至我对所有癔症病人使用这个方法去除症状后,我才因此而发展了这样一种治疗性的技术。
病例二埃米·冯·N夫人,40岁,来自利物尼(弗洛伊德)
1889年5月1日[160],我接受了一个约40岁女士的病例,她的症状(symptoms)和人格(personality)使我非常感兴趣,所以我在她身上花了许多时间,并决定为她的康复尽我能做的一切。
她是个癔症病人,能非常容易地被催眠进入梦游症中;当我逐渐意识到这点时,我决定在催眠中应用布洛伊尔的研究技术。
该技术在他的第一个病人成功的治疗中已给予我启示。
这是我第一次试图应用这一治疗方法。
但是我远远不能掌握它;事实上,我既没有对症状做十分充足的分析[161],也没有十分系统地进行研究。
兴许我通过呈现治疗最初三周每晚所记的笔记而能很好地描述病人的情况和我的医疗程序。
这以后的经验使我较好理解的方面,我将用注解和插入评语的方式使病史具体化。
1889年5月1日,当我初次见到这个女士,她正躺在沙发上,头枕在皮靠垫上。
她看上去仍年轻,善于修饰边幅,富有性格。
她的脸显出紧张和痛苦的表情。
眼睑肿着,双眼神情沮丧,前额双眉紧皱,鼻唇沟较深。
她说话语调低,好似有困难,言语中不时有**性的停顿,好像结巴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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