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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需要对心理学有某种更为深刻的理解,才能使我们明白这些不同由什么组成。
[255]但我们的论点:知道症状的意义就可使其症状消失,这仍然是正确的。
我们想要说的还有:这种知识必须建立在患者内在的改变的基础上,而这种内在的改变又只能通过具有某特殊目标的心理工作来引发。
这里,我们会遇到很多问题,这些问题不久就会被组合到一起成为症状构成的动力学。
先生们,我现在必须问你们我所讲的东西是否太模糊和太复杂。
我经常地收回或修改我所讲的,这是否使你们感到迷惑不解——即引发一系列的思考,随后又取消它们?如果真是这样的话,我感到十分的遗憾。
但我很不喜欢以牺牲真理为代价来换取对事物的简单化。
我不反对你们觉得我们的论题的多面性和复杂性,我理解有许多东西你们一时领会不了,那也没有关系。
毕竟,我知道每一位听众或读者都能将所听和所读到的东西整理排列为适合自己理解的方式,缩短或扩充它,并且从中选取他想要保存的东西。
从某一点来说,这句话肯定是正确的:人们处置得越多,那么他所得的也越丰富。
因此,我的话虽很繁杂,但我希望你们能清楚地掌握我所讲的基础部分——即有关症状的意义,潜意识以及有关它们之间的关系。
无疑你们也理解我们的进一步努力将沿着两个方面展开:第一,发现人们如何得病,以及如何对生活采取一种神经症的态度——这是一个临床问题;第二,学习病症怎么由神经症的决定因素发展而来——这仍然是一个心理动力学问题。
再者,必定在某处有一个点使这两个问题会聚到一起。
我今天不想进一步讨论这个问题了。
但是,既然我们还有一些时间,我想要你们注意我们的两种分析的另外一个特点,那就是患者记忆缺失(memap),他们的健忘症(amnesicis),这又是以后才能完全理解的东西。
正像你们已听过的一样,精神分析治疗的任务可以用这个公式来表示:它的任务是使病态的潜意识的东西都成为意识的。
那么,这个公式可以被替换为另一个:
患者并没有忘记其强迫性行动产生的情景,她清楚地记得它;在症状产生中起重要作用的其他因素也没有忘记。
就第二个病例中举行强迫仪式的少女来说,尽管不是很清楚,却总体上十分类似。
她并没有真正忘记她早年的行为——如她坚持将父母的卧房和自己的卧房之间的门开着,她将母亲从其父母的床位上赶走;她很清楚地记得这个,尽管回忆时显得迟疑和不情愿。
特别值得注意的一件事情是第一位患者虽无数次地表现出强迫行动,但她从未有一次觉得这和新婚之夜的体验有什么类似之处;在要求她直接地寻求其强迫行动的动机时,她记不起这样的事情。
同样,对于第二例中的少女来说,她的仪式不仅每晚都要重新排演,而且其仪式产生的情境也都是这样。
在这两个例子中,不存在真正的健忘症和记忆缺失;但那可以引起记忆再现的线索却已被打断。
这种记忆的干扰便足以形成强迫神经症了;但这个病例与癔症有区别。
一般来说,癔症以范围更大的遗忘为其特征。
对各个单独的癔症症状的分析通常引起整个一系列的事件印象,患者在记起这些事件印象之前,可以说是真正地把它们遗忘了。
一方面,这些线索回溯到生活的早期,以致癔症的健忘可以看作只是幼时健忘的延续,而对于我们正常的人来说,是不知道我们生活早期的这种健忘的。
另一方面,我们吃惊地发现,即使是患者最近的经验也有被淡忘的,并且那些致病的或使病加重的诱因,即使不被完全遗忘,也必定至少有一部分记不起来。
通常的情况是一些重要的细节从这种新近回忆的总体印象中消失,或被错误的记忆所替代。
同时某些新近的经验实际上只在分析将要结束之前才出现——即被阻止的记忆一直持续到最后的时刻,并且在病情的连续性上留下一个可以看得到的空缺。
正如我所讲过的这种对记忆能力的限制是癔症的特征,其中状态确实也以症状(癔症侵袭)出现,也就是说,这不需要在记忆中留下任何可以回忆的痕迹。
如果强迫性神经症的情况与此不同,那么你们可以推断出:这些遗忘的现象,乃是癔症的心理特征的一部分,而非一般神经症的通性。
这种区分的重要性可通过下面的思考而被减小。
我们已把两种东西包含于症状的“意义”
之中:即它的“来源”
(its“whence”
)和它的“趋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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