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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我预先要告诉你们,在精神分析情境中,该例虽有非常明显的思维迁移,但并不排斥人们产生的各种怀疑,也不允许我们赋予某种资格以支持神秘现象的真实性。
[35]
那么且听听看吧:1919年秋的一天,大概在上午10点45分,我正在给一个病人看病,刚从伦敦来的弗西斯(D.Forsyth)博士[36]递过他的名片拜访我(我确信,假如我以这种方式泄露下面这个事实:他在我的引导下,用了几个月时间研究我的精神分析技术,我的这位来自伦敦大学的令人尊敬的同事,将不会把其作为一件不慎重的事情来看待)。
当时我仅有匆忙招呼他一下的时间,于是约定以后会见他。
弗西斯博士引起了我特别的兴趣,因为战争缘故我与外界中断联系之后,他是来拜访我的第一位外国人,他给我带来了美好时光的希望。
稍后,即11点钟,我的一位病人P先生来访。
他是一个四五十岁、聪明而友善的人,他是以与女人有**困难而开始拜访我的。
他的病没有任何治愈的可能,很早以前,我就提议停止治疗,但他却希望治疗继续保持下去,这显然是因为他把对父亲的温柔的爱转移给我,并从中感到安慰。
在那个时期诊金是毫不重要的:这种治疗费用很少。
给他治疗的过程对我来说也是充满刺激和活力的,结果,没有考虑医疗实践的严格规则,精神分析工作往往延长到一个预定的时限。
那天,P有与女人发生性关系的意图,并又一次提到一个可爱、泼辣而身无分文的女孩,他觉得,要不是她仍是一个处女这一事实挫消了他的任何严肃企图的话,他有可能会与她**成功的。
以前他也常向我提及她,但那天他第一次告诉我,虽然她并不知道他发生**困难的真正原因,但她经常管他叫“HerrvonVorsicht”
(预知先生)。
听到这个信息后,我大吃一惊,弗西斯博士的名片还在身边,于是我就将此名片拿给他看。
这些都是该例的事实。
我敢说你们会认为它们是毫无价值的,但请继续听下去,后面还有更多的事实。
在他年轻时,P先生曾在英国待了几年,自那时起,他一直保留着对英国文化的不可磨灭的兴趣。
他拥有一个藏书颇丰的英文藏书库,并且过去常常从那里带书给我看。
因他之故,我结识了本涅特(Be)、高尔斯华绥(Galsworthy)之类的作家,直到那时,我才拜读了他们的著作。
有一天,他借给我一本题为《有产者》的高尔斯华绥的小说。
故事在一个作者取姓为“福尔赛(Forsyte)”
的家庭中展开。
非常明显,高尔斯华绥本人也深爱这个家庭,因为在其以后一些作品中,他不断地写到这个家庭中的成员。
最后他将所有有关这个家庭的故事汇集成册,取名为《福尔赛世家》。
仅仅在我提到的那件事发生前不久几天,他还给我带来这套书中新出的一册。
“福尔赛”
这个姓和作者力求刻画的所有典型事件在我和P先生的交谈中也起重要的作用,并且成为两个彼此了解甚深的人之间容易形成的秘语的一部分。
这些小说中的姓——“福尔赛”
(Forsyte)——与我的来访者的姓——“弗西斯”
(Forsyth)——差别非常小;而且按照德国人的发音,二者之间的差别简直无法辨别;有一个具有意义的英文单词“fht”
(预见)的发音方式,与上面二词相同,将它译为德文就是“Voraussicht”
或“Vorsicht”
。
所以,P先生从他私人所关心的事实中选出这个姓,结果这个姓恰恰是在同一时期我所关心的;关于这一点,他是没有意识到的。
你们将会同意,现在开始看得更清楚了。
但是,我认为假如我们分析阐明了P在同一时期的另两个联想,我们就会对这个引人注目的现象有更强烈的印象,甚至能明晰其决定意义。
第一个联想:在这次见面前一个星期的一天8点钟,我没有等到P先生,便外出拜访弗洛英德(AntonvonFreund)博士[37]。
当我发现P先生恰好住在同一栋楼的另一层时,我感到很吃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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