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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很惊奇,这种梦只听过一次。
[73]一个普遍有效的梦的象征,并以共同熟知的暗示及其言语替代物为基础却只产生于少数题材中。
而且,这种象征的绝大部分,是梦与精神神经症、传说、习俗等所共有的。
[74]
的确,当进一步考察这个问题时,我们会发现,事实上,梦的工作进行这种替代并非创新之举。
为了达到目的——这里就是不受稽查作用的阻碍而得到表现的可能性——梦只是因循在潜意识中已经存在而被它发现的通路而已;而且,它对那些遭受压抑但可以在笑话或暗示的形式中变成有意识的材料给予优先的转换,这些材料往往也充满了神经症患者的幻想。
在此,我们突然理解了施尔纳对梦的解释。
施尔纳的释梦基本上是正确的,对此我已做过辩护[第83页以下和227页]。
一个人对自己身体的想象具有优先性,这决不是梦所特有的,也不只是梦的特征。
我的分析已表明,它经常呈现于神经症患者的潜意识思想之中,且派生于性的好奇。
对正在成长的少男少女,性的好奇既针对异性**,也针对同性**。
正如施尔纳[1861]和沃凯尔特[1875]正确坚持的那样,房屋决不是用以象征身体的唯一观念,对梦和神经症潜意识幻想而言,情况亦如此。
确实,我知道有这样的患者,他们对身体和**保持着建筑物象征。
(性兴趣的范围远不限于外部**)。
对这些患者而言,梁、柱之类代表大腿(如《所罗门之歌》中就是如此),门代表身体的开口处(“洞穴”
),水管代表泌尿器官,等等。
但是围绕植物生命和厨房的各种观念也很容易被选用,以遮掩性的意象[75]在前一种情况下,象征已沉淀为语言学的用法,而语言学的用法本身就是远古以来富有想象力的积累,如《所罗门之歌》中的上帝的葡萄园、种子以及少女的花园等。
**中最丑陋、最神秘的细节,都可以通过对貌似无邪的厨房活动的梦想而影射出来;如果我们不切记,性的象征可以在最平凡、最普通的事情中寻得自己的藏身之所,那么癔症的症状就无法理解。
神经症儿童无法忍受鲜血或生肉,或一看见鸡蛋、空心面之类就呕吐,神经症患者将人类对蛇的正常害怕极度夸张等等,所有这一切的背后,都隐含着真实的性的意义。
神经症患者所用的这一类伪装方式,在人性发展的早期文明阶段就已形成了,并延续至今。
在语言的使用、迷信、风俗习惯等面纱的背后,有大量证据表明这种方式的存在。
在这个梦中,凡需要做性的解释的元素,我都用正体字表明。
对这个美妙的梦,在我做出解释后,梦者的兴味便**然无存了。
(1)序梦:她走进厨房,看见两个女佣,并责备她们到现在还没有做好饭。
同时看见一大堆坛坛罐罐,倒放着,正在控水。
后来梦见:两个女佣出去取水,她们走进一条似乎穿房而过流入庭院的小河。
[76]
(2)主梦[77]:她从一个构形奇特的栅栏或篱笆的高处[78]走下来。
它是由一些方形小栅堆在一起形成的大堆。
[79]这一堆栅栏并不是供攀爬使用而搭起来的。
她好不容易找到立足之处,又因衣服未被剐破而高兴,所以很体面地爬了下来。
[80]她手里拿着一根大树枝[81];这树枝实际上像一棵树,上面开满了红花。
细枝交错地向外伸展。
[82]这些花好像是樱花,但看上去也像是山茶花,虽然山茶花不会长在树上。
她往下走时,先是拿着一枝,然后突然变成两枝,后来又变成一枝。
[83]当她下来时,底部的花大都已经凋谢。
下来后,她看见一个男佣。
这个男佣,她觉得应该说是在梳理着一棵同样的树,他正在用一块小木片把夹在树枝中像苔藓一样垂着的一束发状物刮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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