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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然!”
的描述。
医生们相信,这种呼喊缘起于他阅读歌德那篇《论自然》的抨击文章,并表明他在自然哲学研究方面的过度劳累。
但在我看来,即使对未受教育者而言,此词之使用也带有性的意味。
至少有一个事实不能否认我这个想法,即那位不幸的患者不久就割下了自己的**。
发作时他正18岁。
此外,我朋友那本受到严厉批评的著作(另一位评论家说,“不知是作者疯了,还是读者自己疯了。”
)是关于生命之编年资料的,并表明歌德漫长的一生对生物学具有重大意义。
所以很明显,我在梦中是把自己放在我的朋友的位置上了。
(我想弄清年代)但我却像一个瘫痪病人,且梦中充满了荒谬,所以梦念是在说反话:“自然啦,疯狂的傻瓜是他[我的朋友弗利斯],你们评论者才是博学的天才。
但为什么不能是相反呢?”
这种颠倒在梦中有大量例证,例如,歌德抨击年轻人是荒谬的,但一个年轻人抨击不朽的歌德则是正常的。
又如,我从歌德的卒年算起,却使那位瘫痪病人从他生年算起。
[此梦前已述及,参见第327页]然而我也已表明,没有哪个梦不受利己主义动机的驱使,所以,对于梦中我把朋友的事业当成自己的事业并代替他的位置,我还必须做出解释。
我在清醒生活中的批判力不足以对此加以解释。
但那位18岁患者的故事以及医生们对他呼喊“自然!”
的不同解释,都是暗示我关于精神神经症的性的病因论与大多数医生之间的对立。
我可能是在对自己说:“你朋友遇到的那种批评对你也可能发生——事实上已在某种程度上发生了。”
因此,梦中的“他”
可以用“我们”
来代替:“是的,你对了,我们才是傻瓜。”
此梦还以暗示歌德那篇短小精悍的论文使我想起“我正在思考”
,因为我在中学毕业时对职业选择犹豫不决,正是在一次公众演讲中,我听到有人大声朗读这篇文章,才使我决定研究自然科学[191]。
(六)
前面我曾提到过一个梦,其中并未呈现我自己的自我,然而它仍然是自我主义的。
第269页的短梦中,M教授说:“我儿子是近视眼……”
,我将此解释为一个序梦,意在引出一个我在其中扮演一个角色的梦。
以下就是当时未述的主梦,它将荒谬和不好理解的言语形式引入梦中,对此需加以解释。
罗马城由于发生了某些事件而必须把孩子们转入安全地带,并顺利完成了。
随后,梦境变成了在一个古式双扇大门(梦中觉得是西恩纳的“罗马门”
)前,我坐在一个喷泉边,十分忧伤,几欲落泪。
一位妇女——侍女或是修女——带来两个男孩并交给他们的父亲,这位父亲并不是我。
其中大孩子显然是我的长子,但没看清另一孩子的脸面。
带来孩子的妇女要他与她吻别。
她的鼻子红得十分显眼。
孩子拒绝吻她,却挥手相别,并对她说“AufGeseres”
,然后又对我们两人(或一人)说“AufUngeseres”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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