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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文明的问题。
在他给爱因斯坦的公开信《为什么有战争?》中再次提到了它。
]
[72]性过程中的有机体周期性确实在持续着,但它对心理的性兴奋的影响似乎已完全改变了。
这种改变似乎是和嗅觉刺激的减少联系着的,月经过程是借助于嗅觉刺激而在男人的心理上产生性兴奋的。
它们的作用,被视觉兴奋所代替,视觉兴奋能够永久地活动,而不像嗅觉刺激那样时断时续。
月经的禁忌在这个“器质性压抑”
中有它的起源,器质性压抑就像一个屏障隔断了已被超越的发展阶段:它的所有其他的动机可能是第二性的[参见达利(C.D.Daly),1927],当前一个文明时期的神变成下一个时期的魔鬼的时候,这个过程就在一个不同的水平上义重复了一遍。
嗅觉刺激重要性的降低本身似乎就是人类从爬行到直立行走的结果,就是人类采取直立方法的结果。
这样,以前曾被隐藏着的他的**就可以被看见了,因此需要加以保护,也使他产生了一种羞耻感。
所以,人的直立姿势代表文明进化这一重大过程的开始,发展的链索就是在那时通过降低嗅觉刺激的重要性和月经期间的分离而由此前进的。
到了视觉刺激处于首要地位的时代,**的显露,又进一步发展直到性兴奋成为经常的事和伴随着家庭的建立,于是就达到了人类文明的阈限。
这只是一种理论的推测,但是,非常重要的是,用和人类同源的动物的发展过程做参照来仔细地检查是值得的。
有一个社会因素在趋向清洁的文明冲动中起作用,这个社会因素是不会弄错的,后来的卫生学也认为是有道理的,但这些因素在得到人们的赏识之前,就表现出来了。
这个趋向清洁的冲动起源于力求放弃使感知觉难以忍受的排泄物。
我们知道,在幼儿当中情况就大不相同了。
排泄并没有引起儿童的反感,排泄物作为从他们自己的身体上分离下来的一部分,对他们来说是很宝贵的。
对儿童的训练特别费劲;训练的目的是加快这种发展过程,这样一来排泄对儿童来说就没有什么价值了,就是令人厌恶的、可怕的和可鄙的。
要不是这些排泄物注定会因为它们的强烈臭气超过人降生以来所受到的嗅觉刺激的话,这种价值的颠倒就几乎是不可能发生的,这个命运在一个人开始直立行走之后就比嗅觉刺激重要了。
因此肛欲从一开始就附属于为文明打开通路的“器质性压抑”
。
在肛欲的进一步变化中十分活跃的这个社会因素的存在和这个事实一同起作用,即无论人类一切进化过程如何,他自己排泄物的气味对他来说还不是令人不快的,迄今只有别人的排泄物令他不快。
例如一个不讲卫生的人——不除掉他的粪便——就会使别人很生气,他丝毫也不考虑别人。
这是一个以最普遍、最强烈的辱骂为例的事实。
假如狗不因它有两个特点而受到人们辱骂:首先,狗是嗅觉灵敏的动物而又从不厌恶排泄物;其次,狗并不为其**活动而感到羞耻,那么,人们竟会用他在动物界这个最忠实的朋友的名字来骂人就成为不可理解的了。
[参见编者注,前面第60页以下,对弗洛伊德关于这个主题的观点的历史所做的一些说明]
[73][弗洛伊德在这里所说的“原始家庭”
,他更经常地称之为“原始部落”
(primalhorde);它和阿特金森(Atkinson)所谓的“巨大家庭”
(ily)是相当的,这个观点在很大程度上应归功于阿特金森。
关于这一切,可参见标准版,第13卷,第142页以下。
]
[74][德文“Recht”
的意思既指“权利”
(right),也指“法律”
(law)。
]
[75][这种补偿就是获得某种安全的措施,见第115页。
]
[76]有一本小说,我很久以前就对它评价极高,这是一个才思敏捷的作家,是英国人约翰·高尔斯华绥(JohnGalsworthy)写的,他今天已获得了普遍的承认;这本小说叫《苹果树》,它以非常动人的、令人信服的方式表明,现代文明人的生活再也没有两个人之间简单的自然之爱的任何地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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