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例如在她过去的日子里被激惹的事。
这些事被披上想象的外衣,但只不过是一种刻板式的想象,而不是精工细作的诗一样的作品。
但是在我安排把病人带回维也纳一周的时间里,每晚我让她对我说3至5个故事后,她的情况则变得好一些。
当我结束这一做法后,我数周不在所积累下来的每一件事都处置好了。
只是在这时,以前的节律重新建立起来;在她用言语陈述幻觉后的这一天,她顺从和快乐起来;第二天较多暴躁,较少顺从;第三天明显“脾气不好”
。
从她最后的陈述起,她的精神状态与时间消逝有密切关系。
这是因为她的每一个想象中的自发内容以及与她病态心理中所吸收的每一事件都是一种精神刺激,一直持续到她处于催眠状态下能叙述出来,在这以后,这种心理刺激全无作用。
当病人秋季回到维也纳(虽然不是患病时住的房子)时,她的病情在生理和心理上都可使人承受;只有少数经历,事实上是她有较深刻印象的经历,造成病理性的心理刺激。
倘使她新受刺激的心理造成的持续负担能够经常用言语陈述加以预防的话,我满以为她会继续有更大的改善。
但开始出现令我失望的情况。
12月,她的心理状况明显变糟,她再次变得兴奋、沮丧和暴躁,她甚至没有“真正好的日子”
,那时,甚至都不能察觉任何牵系她内心的事情。
及至12月底,在圣诞节的日子里,她特别烦躁,整整一周,在傍晚时分,她不说什么新的内容,老是对我说那些在1880年(一年前)圣诞时,她在非常焦虑和紧张的情绪中所编织的想象性作品,当说完这个情景时,她就缓解了许多。
此时离她父亲去世及她卧床不起已有一年的光景。
从这时起,她的健康情况变得更清楚了,并以非常奇怪的方式有条有理。
她的意识交替状态具有这样的特点:从早晨开始,她的“失神”
(即出现第二意识状态)总是在白天随着时间的推移出现得更频繁;傍晚时分,她完全处于失神状态——这交替状态各不相同,这是因为第一个状态是正常的,而第二个状态是精神错乱的。
然而,现在这两种状态的差别更大,因为在第一种状态下,她像我们正常人一样地生活着,这是在1881年到1882年的冬天,而在第二种状态下的生活是1880到1881年的冬天——那时她全忘了所有后来发生的事。
而有一件事似乎大部分时间仍保留在她的意识中,即她父亲的去世。
她是如此强化地被带回到过去的年代,在新房子里,她幻觉这是她的老房子,所以当她要走向房门口时,她敲打着火炉,因为在老房子里,门与窗的位置与新房子里门与火炉的位置是一样的。
这种从一个状态转向另一个状态的变化是自发的,但也可通过任何鲜明的回忆过去年代的感觉印象而发生。
只有当某人在她眼前拿着一个橘子时(橘子是她在生病初期主要的赖以生存的食物),才能使她从1882年回到1881年。
但这种转回到过去年代的情况一般不会发生或方式不明显。
她日复一日犹如生活在前一个冬天里。
我只能怀疑其发生的情形,即在每天傍晚催眠期间,她所说的那些令她兴奋的事是否发生在1881年的同一天,她母亲保存的私人日记中证实了其1881年所发生的一系列事件。
这种对前一年事情的再现持续至1882年6月为止。
这里,同样有趣的是观察到了这些属于她的第二状态的、回忆起来的心理刺激的情形,被移至较正常的第一状态中。
例如,一天早晨,病人笑着对我说,她不知为什么对我很生气。
幸亏有了日记,我才知道发生了什么;确信这无疑是她又进入傍晚时分的催眠状态中:在1881年的同一天傍晚,我很惹病人生气。
另有一次,她告诉我她眼睛有些问题,说是看到的颜色不一样。
她知道自己穿的是褐色衣服,但她说看到衣服的颜色是蓝色。
我们不久便发现她能正确而又清楚地区分视觉测试纸上所有的颜色,而只有在衣料颜色区分上有紊乱。
理由是在1881年的同一时期内,她穿着睡袍忙于服侍父亲,而睡袍与现在衣料是同样的质地,但不是褐色,而是蓝色。
还要附带说一下,经常看到的是这些经常出现的记忆显示了其先导的作用,她的正常状态的这种紊乱发生在第二状态前一些时间,而她的回忆则在她的第二状态中才逐渐地被唤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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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傍晚的催眠因此而成为沉重的负担,因为我们的交谈,要她不仅说出她当前想象的事,也要说出1881年的那些事和烦恼(所幸的是我当时就缓解了她那些当年想象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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