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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我们展现这个病人的病史中,创伤性的瞬间就是她的主人因反对他的孩子们被一位女士亲吻,而对她发怒的那一瞬间。
然而,当时的情景没有明显的作用(可能过分敏感性和精神不振最初是由于此事的缘故,但我说不准),她的癔症症状直至后来才发生的,而在当时可能被描述为“辅助性”
的。
[215]我相信这辅助的瞬间的特征是两个分裂的精神症群暂时集中在一起,就像他们在催眠时扩展开的意识中所表现的那样。
露西·R小姐这个病例,发生转换的第一次辅助瞬间是在吃饭时,当总会计师试图吻孩子时的情景。
这里创伤性的记忆起着一种作用:她的行为没有表现出她好像已摆脱每一件有关她爱自己主人的事。
(在其他病例的病史中,这些不同的瞬间重合在一起;转换是在创伤的即刻作用下发生的。
)
第二次附属的瞬间相当精确地重复着第一次辅助瞬间的机制。
一种强烈的印象暂时再次与病人的意识相结合,而转换再次像第一次情景所采取的那种方式。
我们有趣地注意到第二次症状的发展掩盖了第一次症状,所以第一次症状没有很明显地被察觉,直至第二次症状被清除后才发觉。
我似乎也值得在此评论一下进行分析后的逆转过程。
我对我的所有病例有同样的经验,即稍后引起的症状掩蔽着较早出现的症状,理解整个情景的关键在于通过分析触及后一种症状。
这个病例的治疗过程迫使已分离的精神症群再次与自我意识结合起来。
十分奇怪的是,在一定量的治疗后,并没有取得很明显的成功。
而只是在完成最后的治疗工作时,病情的恢复突然完成了。
病例四凯瑟琳娜(弗洛伊德)
在1891年的夏季度假中,我旅行去了胡黑塔雷尔[216],这样我可以暂时忘掉医学,尤其是忘掉神经症。
我几乎已成功地达到了目的。
一天,当我避开大道,选一条稍偏离大道的路爬山,此山以其景色和管理很好的鸟类禁猎棚而闻名。
在费力爬到山顶后,我感到精神振奋和轻松,深深地置身于沉思遥远的未来中。
我的思想变得迷茫起来,最初,当有人问我:“先生,你是医生吗?”
在我耳边响起时,我都没有反应过来。
但这确实是向我提问。
这是个看上去较沉闷、约18岁的女孩,过去曾招待过我的用餐,而女房东曾把她叫作凯瑟琳娜。
根据她的衣着和举止来判断,她不像个仆人,似乎毫无疑问是女房东的女儿或亲戚。
“先生,你在来访者簿子上签了你的名字,我想如果你能花一点时间的话……事实是我的神经坏了,我去L看过医生——关于我的神经问题,他给过我一些治疗,但我没有好。”
因此,我在这里再次遇到了神经症——对这个强壮的、装束好却不愉快的女孩,再清楚不过的就是这么回事了。
我有趣地发现在6000英尺以上的高度,神经症以这样一种方式活跃地呈现出来。
因此,我进而问她一些问题。
下面我叙述铭刻在我记忆中我们之间的谈话,并且我没有改变病人说的地方方言。
“好,你感到有什么不舒服?”
“我感到透不过气来,不总是这样,但有时会这样,所以我想我会窒息的。”
乍一看,这似乎不像是个神经症症状。
但不久便在我面前发生了,可能就描述的病情而言它只意味着焦虑的一次发作:她因焦虑所引起的感觉征群中,选择了气短这一症状,并对这一症状显示了过分的紧张。
“坐在这里,当你‘透不过气来’时是什么样的感觉?”
“这种情况总是突然发生的。
开始时像什么东西压在我的眼睛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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