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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能用这种方法,我只是稍稍努力,就能使一个特殊的病人达到最深度的催眠。
但是如果不使用催眠梦游术治疗,我可能在精神宣泄方法似有效的情形下剥夺了我自己的先决条件。
因为这个方法很显然在于病人已进入记忆的意识状态的改变,并能够认识到不在他们正常意识状态中的联系。
如果没有用梦游症扩展记忆,也就不可能确定任何致病因素,这些致病因素在病人告诉医生时好像是不知道的。
当然,正如我们在《绪言》中已说过的,当病人处于正常精神状态时,这些病态的记忆“不存在于病人的记忆中或只是以高度概括的形式存在着”
。
我回忆起我亲眼见到伯恩海姆提出证据的情景,即在催眠梦游期间的记忆事件却在清醒状态下明显地遗忘了,而用轻微的命令词语和用手的轻压试图表明意识的不同状态可使其再现,这些回忆使我避免了这种新的窘境。
例如,他给一位妇女施行催眠梦游术后,她的不良幻觉作用不复存在,然后,他致力于用各种不同的方法把她的注意吸引到自己这儿来,采用包括某些果断的带有进攻性的方法,他没有成功。
在她唤醒后,他要病人告诉他,当她以为他不在时,他对她做了什么。
她惊奇地回答说什么也不知道。
但他不接受这个回答,他坚持认为她能记起每一件事,他把他的手放在病人的前额,帮她回忆。
嗨,你瞧!
她果真描述了在催眠中显然没有觉察到的和在清醒状态下也明显回忆不起来的每件事。
这个惊奇和直观的实验就作为我的模式。
我决定从这个设想开始,即我的病人知道任何具有致病意义的事情,问题只是要让他们讲出来。
当我达到这一治疗程度时,如问病人一些这样的问题:“这个症状你有多久了?”
或“什么缘故?”
之后,我会碰到这样的回答:“我确实不知道。”
接着我就采用以下的方法。
我把一只手放在病人的前额,或用两只手把住她的头说:“你在我手的压力下会想出来的。
当我放松我的手时,你将会在你面前见到某些事,或者某些事会进入你的头脑中,抓住它,它就是我们要寻找的,好,现在你看到了什么或发生了什么?”
在我第一次使用这个程序中(不是用在露西·R小姐身上)[210],我本人惊奇地发现它产生了我所需要的那种精确的结果。
我可以有把握地说从那以后很少使我遭受失败。
正如已经指出的那样,这个分析方法应当采纳,它使我能够在没有用催眠梦游术的情况下把每一个这样的分析进行到底。
因此,我的自信心增强了,如果病人回答我“我看不到什么”
或“我什么也没发生”
,我会消除顾虑,将此视为不可能,并使他们相信他们肯定会知道我想要知道的而他们又拒绝相信或抵制的事情。
我告诉他们我准备重复用这个程序,只要他们喜欢,我就经常用。
每次他们都会看到同样的事情。
结果我总是对的。
病人尚未学会缓解其危机的能力。
他们否认冒出脑海中的记忆或曾经有过的想法,因为这些记忆和想法在当时是无用的,而且是一种离题的干扰;当他们把这些告诉我后,每次都证明这就是我所需要的信息。
偶然情况下,我在3~4次轻压后,终于引出了信息,病人会这样回答:“事实上我第一次就知道了,但那时我就是不想说”
或“我不希望情况是那样的”
。
当作意识受限而扩大治疗是费力的。
至少比起催眠术中的研究要费力得多。
然而它使我不受催眠术的支配,使我洞察了常常造成记忆遗忘的动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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