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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常常用自我暗示而达到这个目的。
他们因病态的需求,导致愈来愈沿着这途径发展,就像疑病症的人害怕生病一样,这是判断癔症的一个非常明显的特征。
我熟悉一个癔症女士,她常受到非常严重的健康损害的折磨,这只不过是她自己认为如此,她周围的那些人或她的医生都不这样认为。
如果她没什么事,她常玩弄各种诡计,而当她一个人在自己房里时,她会自我验证自己是不正常的。
因为她的情绪实际上明显的不健康,又不能满意地卸脱她的责任,因而她试图以自己的眼光,用这样的行为为自己辩护。
另一个病人,是个非常病态的女士,有病态的良心感,对自己完全不信任,对某事愧疚的十足的癔症现象,因为她说过,如果她确实不要做什么的话,她无须使其存在。
当她的左腿麻痹被误诊为脊柱疾病时,她感到极大的解脱,当告知她这“仅仅是神经质”
的并能消失时,就足以使她产生良心上的一阵严重的剧痛。
由于病人期望自己有病的需求促使她信服自己,她使他人相信她真有病。
当这种需求进一步与病房的单调所致的痛苦联系起来时,则产生愈来愈多的新症状这一趋向得以最充分的发展。
然而,如果说这是转变成欺骗和实际上的假装(我想我们现时所犯的错误是否定假装,这与过去我们认可假装一样是犯错误),这不是基于癔症的素质,而是莫比斯很贴切地所说的:是基于复杂的其他形式的退化——即固有的道德上的自卑感。
同样,当某人存在天生的兴奋而情绪不好时,也成为一个具有自私自利方式为特征的受害者,这种特征就是容易产生慢性的健康问题,即“恶液质的癔症”
。
顺便说一下,“恶液质的癔症”
患者比起痨症后阶段的恶性病人要少得多。
兴奋的过剩也引起运动方面的病理现象。
有这种特征的儿童很容易发展为**样的动作,这现象可能开始是由于眼睛或面部的某些感觉对某些质地的衣服感到不舒服而引起的,除非及时地制止,否则这类现象可成为永久性的。
而其反射通路是相当容易又很快向纵深发展的。
但也不能忽视存在这样的可能性,即无关乎任何心理因素的单纯运动抽搐性的发作。
在这种发作中,所积聚的大量兴奋被释放,就像一次癫痫大发作中,由于解剖学上的改变引起大量刺激的发放。
对此,我们称为非观念性的癔症抽搐。
因此,我们常发现过去曾经健康的青少年,(尽管他们是兴奋的)但到青春发育期间却患了癔症,我们必须反躬自问,是否不是天生存在的发育过程可能不产生癔症的倾向。
无论如何,我们必须归因于较多的因素,而不只是因为兴奋量的简单提高。
性成熟作用于整个神经系统,普遍地增加了兴奋性和减少了抵抗性。
我们是从观察没有患癔症的青少年中明白这一点的。
因此,我们有理由相信性成熟也确定了癔症的倾向,也因此而构成了神经系统的这种特征。
说到此时,我们已认识到性是癔症的主要因素之一。
我们明白其所起的作用还是相当大的,并且以特别不同的方式构成了此病。
如果癔症直接有天生发展的基础,而不是来自于观念性的因素,那么其特征也不可能像现今有些癔症所表现的是以观念性为主的方式。
那么什么才是较真正的癔症性的而不是特征的?它们是能够用来建立诊断的一些特殊症状的发现物,但它们又恰恰不是观念性的;但是,如果癔症的基础是整个神经系统的一个特性,则观念产生的情结,即由心理因素所决定的症状,犹如一个建筑物有赖于地基一样,是患癔症的基础。
这是一个几层楼的建筑物。
正像我们如果要区分出不同层楼的设计,我们只可能去理解这个建筑物的结构一样,我认为对我们来说,为了理解癔症,我们注意症状因果关系中不同类的并发症是必要的。
如果我们不考虑这些,试图用简单的因果关系解释癔症,我们将会发现总是留下相当多不能解释的现象,这就像我们试图在多层楼房的每层楼面上要插入不同的房间一样。
和病的特征一样,许多其他的神经性症状,比如疼痛、血管舒缩现象以及甚至单纯的运动抽搐性发作,正如我们所看到的,不是由观念所引起的,而是因神经系统基本异常的直接后果。
与其最接近的观念性现象是情感兴奋的简单转换。
它们的引起对有癔症素质的人来说是情感的并发症,而最初他们只是“情绪的异常表达”
[275](奥本海姆,1890)。
经过重复,这成为真正的和明显的纯粹躯体性的癔症症状,而引起这些症状的观念竟不受人注意或被挡开,因此而受到意识的压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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