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围绕着一个异物进行“治愈”
的身体过程,所遵循的竟是这样一种过程,这种情况是非常罕见的。
夸大对症状进行这种次要适应的重要性,以及认为自我只是为了获得好处才创造了症状,其结果都是很危险的。
这样做,无异于是在说,一个在战争中腿受伤的人索性把腿弄掉,这样他就可以靠抚恤金生活,而不必做任何更多的工作。
所有这一切便导致了我们所熟悉的患了一次神经症之后的“(继发性)疾病获益”
[271]([sedary]gainfromillness)。
这种收获可以帮助自我尽力把症状结合进来,并增加症状的稳固性。
当分析者以后试图帮助自我同症状做斗争时,他会发现自我与症状之间这些调解性的结果是在抵抗方面发挥作用的,而且它们的结合是不容易松动的。
自我针对症状所采纳的这两条行为路线实际上是直接对立的。
另一条路线在性质上是不太友好的,因为它继续进行压抑。
但是,看起来我们不能谴责自我是不一致的。
作为一种和平的倾向,它愿意把症状结合起来,使症状成为它自己的一部分。
麻烦就来自症状本身。
因为症状作为被压抑冲动的真正替代物和派生物,承担着被压抑冲动的角色;它持续不断地更新它想要获得的满足,因而又反过来强迫自我发出不愉快的信号,并使自己处于防御姿态。
针对症状进行的次要防御斗争所采取的形式是多样的。
它在不同的领域进行斗争,并且利用各种各样的方法。
我们不可能对此说得太多,除非我们探讨了症状形成的各种不同的例子。
而当这样做时,我们将有机会探讨焦虑的问题——这是一个早就在背景中隐隐约约地出现过的问题。
最明智的计划是从癔症性神经症所引起的症状开始。
因为我们还没开始考虑这些情况,强迫性神经症、妄想狂和其他神经症的症状就是在这些情况下形成的。
第四章
让我们先从一个患癔病性动物恐怖症的幼儿开始说起吧——例如“小汉斯”
的病例(1909b),他对马的恐惧在其所有主要的特征中无疑是很典型的。
变得比较明显的首要的事情是,在神经症的具体病例中,只要我们处理的是抽象作用(abstra),那么,事态就比我们所设想的要复杂得多。
需要花费一点时间去发现一个人的行为举止,并确定这种被压抑的冲动是什么,它发现了什么样的替代性症状以及寻求这种压抑的动机来自何处。
“小汉斯”
拒绝走到大街上去,因为他害怕马。
这就是这一病例的原材料。
它的哪一部分构成了这种症状?这种恐惧是他本身固有的吗?这是他为其恐惧所做的对象选择吗?这是他要放弃其活动自由吗?或者说这只是这些情况的多种结合吗?他所放弃的满足是什么?以及他为什么必须放弃?
只有当我们对这个小男孩的心理情境做了全面的考察,并在分析治疗过程中对此做了阐明,我们的研究才会取得进展。
当时他正对其父亲持一种妒忌和敌意的俄狄浦斯态度,但是,他又深切地爱他的父亲——除非在他的母亲是导致疏远的原因时例外。
这样我们便从中发现了一种由于既爱又恨的矛盾心理而导致的冲突:指向同一个人的有充分根据的爱和同样合理的恨。
“小汉斯”
的恐怖症必定是想要解决这种冲突。
这种由于矛盾心理而引发的冲突是很常见的,而且它们可能具有另一种典型的结果,在这两种相冲突的感受中(通常是情感的感受),有一种得到极大的加强,另一种则消失不见了。
得到一定程度夸张的并具有强迫性的情感与下述事实是相违背的:它并不是一种唯一地表现出来的情感,而是时刻警惕着要使相反的感受受到压制,使我们能够假设有一个过程在起作用,这个过程我们称之为借助于(自我中的)反向作用(reaation)而进行压抑的过程。
像“小汉斯”
这样的病例并没有表现出这种反向作用的痕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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