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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对强迫性症状的这个简单的考察中,我们立刻就会产生两种印象。
第一印象是,一场针对被压抑者的斗争正在不停息地进行着,在这场斗争中行使压抑的力量不断地失去阵地;第二种印象是,自我和超我在症状的形成中起特别大的作用。
强迫性神经症无疑是分析研究中最有趣、最有报偿性的主题。
但同时也是一个还没有得到解决的问题。
必须承认,如果试图更深入地探讨其实质,我们将不得不依赖那些充满疑问的假设和尚未得到肯定的设想。
毫无疑问,强迫性神经症起源于和癔症同样的情境,即阻止俄狄浦斯情结的力比多要求的必要性。
确实,每一种强迫性神经症似乎都有一个在非常早期的阶段所形成的癔症症状的基质。
[289]然而,它后来的形成却由于某种素质因素的作用走着大不相同的路线。
力比多的**组织最后却成了虚弱无力和没有抵抗力的,以至于,当自我开始其防御性努力时,它随后所做的第一件事是使(性器期的)**组织全部地或部分地回归到更早期的施虐水平。
这个退行的事实对此后所发生的一切都具有决定性的意义。
我们必须考虑另一种可能性。
或许退行不是一种素质因素,而是一种时间因素所造成的结果。
也有可能不是因为力比多的**组织太虚弱,而是因为自我的对立面发生得太早(尽管施虐阶段才是它的最高峰时期),才使退行成为可能。
虽然我不准备对这种观点表达一种明确的意见,但我却可以说,精神分析的观察并不支持这种假设。
相反,观察表明,到强迫性神经症开始出现时,性器欲阶段早已经达到了。
另外,这种神经症的发作开始于一个比癔症的生活时期更晚的时期——即开始于童年期的第二阶段,在潜伏期到来之后。
在我所能研究的一个女病人的病例中,她是在很久以后才患上这种病的。
这个病例清楚地表明,她的退行及其强迫性神经症出现的决定性原因是其疾病的一次真正的出现,她那直到那时一直没有过的性器欲生活,通过这种病的出现而失去了其全部价值。
[290]
至于退行的心理玄学解释,我倾向于从“本能解脱”
(defusionofinstinct)状态和爱欲成分的分离状态中去寻找。
在后一种状态中,随着性器欲阶段的出现,爱欲成分参加了属于施虐阶段的破坏性贯注。
[291]
在强制退行时,自我在针对力比多要求的防御斗争中取得了第一次成功(在这一方面,把更一般的“防御”
观念同“压抑”
区分开来是有好处的。
[292]压抑只不过是防御所利用的机制之一)。
或许正是在强迫性病例中,而不是在正常情况或癔症病例中,我们才能最清楚地认识到,防御的动机力量是阉割情结,而被阻挡住的是俄狄浦斯情结的倾向。
我们目前所面对的是潜伏期的开始,这个时期的特点是俄狄浦斯情结的解除、超我的创造或加强,以及本我中的道德障碍和审美障碍的建立。
在强迫性神经症中,这些过程较正常情况下尤有过之。
除了俄狄浦斯情结的破坏之外,还发生了力比多的退行衰减,超我亦变得格外严肃和不仁慈,自我则在服从超我时,以良心、怜悯和洁癖的形式产生了强烈的反向作用。
尽管对继续幼儿时期**的**进行谴责,虽然并非总能成功,却表现出极其严肃的样子。
而现在,**行为已经和退行的(施虐肛欲)观念联系起来了,然而却代表**组织的不可克制的方面。
这种事态存在着一个先天固有的矛盾。
在这一事态中,一方面正是为了男子气的利益(就是说,对阉割的恐惧),每一种属于男子气的活动便被中止;但在这里,强迫性神经症却只过分使用排除俄狄浦斯情结的正常方法。
我们再次发现这里昭示出一个真理,即每一次夸张都包含着将它自己毁灭的种子。
因为在强迫性活动伪装的表面下,被压制的**比以往更加接近于满足。
我认为,应该把强迫性神经症在自我中的反向作用(我们认为这是对正常的性格形成的夸张)看作是另一种防御机制,将它和退行与压抑放在一起。
反向作用似乎在癔症中并不存在或者非常微弱。
回溯过去,对于癔症中的独特防御过程究竟是什么,我们现在可以得出一种看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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