梧桐文学

第二章 释梦的方法 一个梦例的分析(第11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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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报复奥托,因为他站在我的对立面,我不仅抓住他在医疗上的不慎重(注射的问题),还抓住他送给我带戊醇味的劣质酒一事,而在梦中我把两者合在一起找到一种表达的方式:即注射丙基制剂。

但我仍不满足,而要继续寻找报复。

于是,我把他同他的一个更有竞争力的对手相比。

我似乎在说:“我认为他比你强。”

当然,奥托并不是我发泄愤怒的唯一对象,我对不听从我的治疗的病人也没有放过,并且用一个比她更聪明更听话的人置换了她。

M博士也没有逃脱报复,由于他的看法与我相左,于是我就明显暗示说他对病的常识无知(就会得痢疾)。

的确,我也想用一个更有学问的其他人来代替他(即告诉我三甲胺的那位好友),正像我用伊尔玛的朋友代替伊尔玛,我用利奥波尔特代替了奥托。

“把这些人统统赶走!

让我另选三个人,以摆脱我本不该受到的谴责。”

这样,梦就使我很巧妙地证明了对我的责备是毫无根据的。

对于伊尔玛的病痛该受责备的不是我而是伊尔玛本人,是她不接受我的治疗方法。

对于她的痛感也不关我的事,因为那是器质性的,无法应用精神疗法。

伊尔玛的病痛该归咎于她的寡居(参看三甲胺一段),而这种状况也无法改变。

伊尔玛的痛苦是奥托造成的,他打针不注意而且用的药也不适合(他那种药我是从不用的)。

奥托的针头不洁净,就像我那位老妇人患者得了静脉炎情况一样(而我在注射时从没给患者带来如此的危害)。

我也注意到了,的确,对于伊尔玛病痛的这些解释(这与开脱我的责任是一致的)之间并不总是一致的,而且是互相排斥的。

整个的辩护(此梦没有他意)使人想起一个人的辩护,一个邻居告他借了一把好水壶,却还回一把坏水壶。

这位辩护者先是说,他还的水壶并没有坏,然后又说他借水壶时,壶上就有个洞,接着又说,他从来没向这个邻居借过水壶,如此等等。

如果任何单一的理由被认为有效,那么这个人就没有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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梦中一些其他的主题也起了一定作用,但它们与伊尔玛的病没有什么关联。

我女儿的病,和那个与我女儿同名者的病,可卡因的副作用,我那个在埃及旅行的患者的不适,对妻子的关心,我兄长的情况,以及M博士,我自身的病痛,对那个在梦中并未出现的患化脓性鼻炎的朋友的忧虑,当我把这些事情放在一起考虑时,它们似乎显示出:“关心自己也关心别人的健康——这是做医生的职业感。”

当奥托告知我伊尔玛的病情时我有一种不愉快的感觉,而梦中起了作用的这一组思想促使我把这些稍纵即逝的思想转化成反驳性的语词。

好像奥托在对我说“你做医生不够尽职,你缺乏医德;你没有做完你应做的事。”

而我那组思想就替我表示不同的意见,这样就提供了证据说明我是有高度医德的,我对我的朋友、我的病人的健康是十分关心的。

这个材料还有一个支持奥托对我的指责而不为我开脱的很值得我们注意的事实,即如有人所说,这些材料是不偏不倚的;但无论如何,在隐含于梦中的广泛思想与我在伊尔玛的病痛问题上是无辜的这一期望之间,毫无疑问有着一定的联系。

我不想佯称我已揭示了此梦的全部含义,也不能说我的释梦是无懈可击的。

我还可以花再多的时间去发现更多的信息,并讨论它所提出的新的问题。

我也知道该从何处去寻找新的思路,但是,考虑到我每一个梦的种种情况,我不打算再继续这种解释工作。

如果有人说我言犹未尽,我可以劝他做比我更为坦诚的实验。

现在我对我自己取得的新认识感到满意。

如果我们以这种方法来解释梦,我们会发现,梦真的是有意义的,而不是如某些权威所说只是心灵散乱无序活动的表现。

当我们的解释告一段落的时候,我们认识到:梦是一种愿望的满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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