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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 释梦的方法 一个梦例的分析(第5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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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时她张开了嘴,我发现在她的喉咙右边有一大块白[76]斑,在另外一个地方我看到很大的一片灰白色的斑点群,就在那像鼻内鼻甲骨一样奇特的卷曲结构上。

——我立刻把M.博士叫来,他也检查了一遍,证实的确如此M.博士看上去同以往不一样,脸色苍白,走路似乎有些跛,而下巴刮得很干净我的朋友奥托也在她旁边,我的朋友利奥波尔特隔着衣服叩诊她的胸部,说:“她的左胸下方有浊音。”

他还指出她的左肩上的皮肤有一处皮肤有浸润性病灶。

(虽然她穿着衣服,我也注意到了)M.博士说:“这肯定是感染了。

没关系,就要得痢疾了,一拉肚子,毒物就会排除掉。”

我们都知道她是怎么感染的。

不久前,她感到不舒服,我的朋友奥托给她打了一针丙基制剂,丙基-丙酸-三甲胺(我看到这些药名在我面前十分清晰),这种药不应轻易注射,也许注射器不卫生。

这个梦比其他许多梦有一个有利之处,就是它非常清楚,而且就以前一天的事件作为起点。

我的前言说得很清楚。

奥托告诉我关于伊尔玛的病情,我一直写到深夜的病历都一直占据着我的思维活动,甚至到我睡觉后这些事也仍萦绕着我的头脑。

但是仅读了我的前言和只知道这个梦的内容的人,是不可能看出这个梦的意义的。

我自己也不知道其含义。

我对伊尔玛在梦中向我抱怨的症状也感到吃惊,因为这并不是我给她医治的那种病。

对于丙基注射之事与M博士安慰之词,我更是一笑置之。

在梦的结尾时我感到比开始时更模糊,而且内容也更凝缩。

为了发现其中的意义,我必须进行细致的分析。

分析——一个大厅,我正在接待许多客人。

当时我们正在贝尔维尤度夏,那是一座孤立地耸立在卡伦贝格[77]附近山顶上的房子。

那所房子原是设计为娱乐场所的,所以其客厅特别大,就像大厅一样。

我做这个梦时正是在贝尔维尤,就在我妻子过生日的前几天。

就在梦的前一天,我妻子告诉我说,她打算邀请一些客人来参加生日庆祝,其中包括伊尔玛。

于是我的梦就预先展示了那个情景:我妻子生日那天,来了许多客人,其中包括伊尔玛,聚在贝尔维尤的大厅里。

我责备她还没有采用我的“治疗方法”

我对她说:“你现在还有疼痛感,责任全在你自己。”

我可能在清醒时对她说过这话,而且确实就这样说的,我当时就是这个看法(尽管从那以后我认识到了那种看法是不对的),认为我只要能对病人说出隐藏在她症状背后的意义,我的任务就算完成了;至于她是否采用我的方法,那就是她的责任了,尽管治疗的成功与之关系重大。

正因为我有这个错误的观点(幸运的是我现在已改正了这一错误),所以有一段时间过得很轻松,那时,尽管我不可避免有些失误,人们仍期望治疗的成功。

——我注意到我在梦中对伊尔玛说的话正是急于向她表明,她仍感到痛其责任并不在于我。

如果是她的责任就当然不再是我的责任。

这个梦的目的不正是如此吗?伊尔玛抱怨:她的嗓子、肚子和胃都痛,痛得她透不过气来。

胃痛是伊尔玛原来就有的症状,但是不很明显;她常抱怨说感到恶心,要呕吐。

而嗓子痛、肚子痛以及喉咙有阻塞感却是她几乎没有过的症状。

至于为什么我梦中会出现这种症状,至今我也困惑不解。

她看起来脸色苍白,有些浮肿。

伊尔玛面色红润,我怀疑是在梦中另一个人代替了她。

我大吃一惊,心想我必定是忽视了某种器质性疾病。

这不难相信,一个专治神经症的专家常有这种担心,深怕把其他医生都归之器质性疾病的许多症状习惯上当作癔症来治。

而另一方面,我也暗自怀疑,但不好说出来,我的吃惊是否真的发自内心。

如果伊尔玛的病痛并没有器质性原因,那么,我又一次可以不为治疗它们而负责,因为我是专治癔症病痛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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