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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详细说明了他的病情,最后说:“你知道,我真算是男性癔症最典型的一个病例。”
他于是承认了自己一直固执反对的事,这使我惊喜交加。
此梦之能够用我父亲作为梅纳特之屏蔽,并不在于他们之间有任何相似之处,而是对梦念中一个条件从句简洁而充分的表达,即“如果我是第二代,是一位教授或枢密顾问官的儿子,那么我肯定能进展得更快。”
所以在梦中我把父亲当成是枢密顾问官或教授了。”
——梦中最显眼、最迷惑人的荒谬,是1851年这个年份,它似乎与1856年无甚差异,好像5年的差异不算什么似的。
这正是梦念所要寻求表达的。
四五年时光正是上文提及之梅纳特支持我的时间,也是我让我未婚妻等待我们结婚的时间,而且说也奇巧,这也是梦念急切利用的使患者完全治愈的最长时限。
“5年算什么?”
梦念问道。
“对我来说,它算不了什么,可以忽略不计。
在我面前还有足够的时间,而且,正像我最终实现了你所不相信的那件事一样,我也同样能实现这件事。”
此外,除了表示世纪的数字,51本身是在另一种对立意义上决定的,这也是其为什么在梦中多次出现的原因。
51是一个对男性特别危险的年龄数字;就我所知,有好几位同事突然死于这个年龄,其中一位是在被晋升为他期待已久的教授头衔后不几天去世的。
(五)
这又是一个与数字有关的荒谬梦。
我的一位熟人M先生受到一篇文章的过激抨击,我们都认为抨击者是歌德。
M先生自然是被击垮了。
对此,他在餐桌上大加抱怨;但是,他对歌德的尊敬并未因个人经历而受到影响。
我想弄清年代,又似乎不可能。
歌德死于1832年。
由于他的抨击自然是在此之前,所以当时M先生一定很年轻,我想很可能是18岁。
然而我对我们自己的年代却不很确信,从而使整个计算变得模糊不清。
顺便指出,抨击见于歌德《论自然》那篇著名文章中。
我们很快便会发现了此梦为其荒谬加以辩护的方法。
我是在一次就餐时认识M先生的。
不久前,他为他那位有全身瘫痪迹象的弟弟做检查。
他的怀疑是正确的。
检查过程中发生了一次尴尬局面,因为患者无缘无故地谈起他哥哥的幼时蠢事。
我问起他的生日并要他做些简单的算术以测验其记忆力的缺陷,但他却很好地完成了作业。
我已看出,我自己的行为就像是在梦中的一个瘫痪病人。
(我对我们处在什么年代都不很确信。
)梦的另一些材料取自另一个新近来源。
我的一位医学杂志的编辑朋友,对我的柏林朋友弗利斯的近著发表了一篇很不友好的“毁灭性”
批评文章。
文章出自一位缺乏判断力的年轻评论家。
我想我有权对此加以干预并要求编辑消除影响。
编辑对发表这篇批评文章深表遗憾,但无法做出任何更正。
我于是断了与这家杂志的联系,但在断交信中却表达了一个希望,即我们的个人关系不应受此影响。
此梦第三个来源,是我的一位女患者对她弟弟精神疾病及其如何在狂乱中呼喊“自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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