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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在她记忆中,她把身体的感觉当作心理感觉的象征。
但仍不能解释的是,作为这样一种替代的动机是什么?它在什么样的时机下发生?顺便说一句,一般这类问题不是习惯性地由医生提出来的。
我们通常满足于声称病人的素质是癔症性的,在无论什么样的强烈兴奋的压力下易发展成癔症症状。
她的剖露对疾病治疗的帮助似乎比对疾病解释的帮助要小些。
从她最近一些年代所遭受的扼要复述中不易看到伊丽莎白小姐从中获得什么有益的影响——对这些苦难她家庭的所有成员都很熟悉——对于一个陌生人来说,听完这些后仅有做出公道的同情。
她的剖露也没有任何迹象产生这种治疗作用。
在第一阶段的治疗中,她总是重复道:她仍感到有病,她的疼痛像以往一样糟;当她看着我时,就好像说对我的失败带有一种狡猾的满足,我不禁想起她父亲对心爱的女儿的判断——她常常是“不要脸的”
和“举止不良的”
。
但我不得不承认她站在正当一边。
如果在这阶段我停止对病人做心理治疗,则伊丽莎白·冯·R小姐这个病例对癔症理论方面显然不会有帮助。
而我继续着我的分析,因为我始终预期她意识的更深层水平能够产生对癔症症状的原因和特殊的决定因素的理解。
因此,我决定在病人处于扩展的意识状态下向她直接提问,问她两腿第一次出现疼痛时的心理印象。
以这种观点为目的,我提出将病人置于深度催眠中。
但遗憾的是我不禁观察到我的程序不能置她于除了使她复述之外的任何状态。
在这次情形下足以使我高兴的是她对我不是洋洋自得地抗议:“我没睡,你知道,我是不能被催眠的。”
在这个极窘困的境地中,我产生了一种想法,即凭借装置把压力置于她头部的方法,这是我在露西小姐病史中已做了详细描述的。
我在用这方法时,指导病人实事求是地告诉我在她受到触压的片刻,闭眼时眼前所出现的或在记忆中所掠过的无论何事。
她保持长时间的沉默,之后,在我的坚持下,她承认她想起一个晚上,在一次晚会上,一个年轻的男人送她回家,她想到他们之间的交谈;想到她回家后在父亲病床前的感觉。
这第一次提到年轻男人,揭示了目前我逐渐引出她想法上的新线索。
这是个秘密的问题,因为她除了一个挚友外,没有把这个年轻男人以及想要与这个年轻男人恋爱正式介绍给她的亲戚们。
这位男人是一个长期与他们和睦相处的家庭中的儿子,住在她们以前的庄园附近。
这个年轻男人本身是个孤儿,对她父亲很亲近,听从他父亲的劝导,追求自己的事业。
他把对她父亲的赞美延伸到这个家庭的女士们。
他们许多时候在一起阅读、交流看法,别人对她重复着他的评论,她逐渐滋长了一种相信他爱她、理解她,与他结婚并非是她通常所害怕的,即把结婚看作是牺牲自己的事。
不幸的是他不比她大,也还不能自立,但她坚定地等着他。
在她父亲患严重疾病后,她花费很多精力照顾父亲。
她与朋友间的会面愈来愈少。
她最初记得的那个夜晚代表着她有真正的感情**;但甚至于就在那时他们之间的关系也没有明朗化。
在那时候,她听从家庭和父亲本人的劝说参加了有可能见到她的聚会。
她想要早点回家,但当他答应送她回家时,她做出让步,迫使自己待着不走。
那晚当他陪伴着时,她对他从没有过这样温暖的感觉,而当她带着极度快乐的心理晚些回到家后,她发现父亲的病情恶化,于是非常痛苦地责备自己为了个人的快乐而牺牲了这么多时间。
这是她最后一晚上让父亲独自待在病**。
以后她很少见到她的朋友。
在她父亲死后,这个年青男人似乎出于考虑到她的悲伤而躲避着她。
然后他的生活历程改变了方向。
她逐渐地使自己明白,他对她的兴趣已转移到别人身上,她已失去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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