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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关于他认为出生是一次创伤、焦虑状态是对这一创伤的释放反应、随后各种焦虑情感都是试图越来越彻底地加以“宣泄”
等观点,我无法做出任何进展。
我只能回到这样一个问题,即焦虑是其背后危险情境的反应。
这一因素的引入打开了问题的许多新的方面。
出生被看成是随后各种危险情境的原型,这些情境使个体处于因生活方式的变化以及因心理发展的成长而造成的新的条件之下。
另一方面,它本身的意义又还原为对危险的这种原型关系。
出生时体验到的焦虑构成某种情感状态的原型,这种情感和其他情感要经历同样的盛衰变化过程。
或者,在某些与原初情境相类似的某些情境之中,焦虑可以自动地进行自我生成,并因而构成一种不适当的反应形式,而不像它在最初的危险性情境中构成一种适当的反应方式那样;或者,自我也可以从这种情感中获得力量,并主动地引起这种情感,以之作为对危险的一种警告信号,并作为促动快乐不快乐机制的一种手段。
因此,通过将焦虑看作是对危险性情境的一般反应,我们便赋予焦虑情感在生物学方面以应有的重要性。
同时,通过赋予自我根据其需要产生焦虑情感的功能,我们也认可了自我作为焦虑的处所而起的作用。
因此,我们赋予日后生活中的焦虑以两种起源的方式。
第一种方式是一种不自主的自动方式,经常在结构的基础上得到证实,而且每当某一与出生相类似的情境建立起来时,它就产生。
第二种方式是由自我产生的,每当这种类型的某一情境有出现的危险时,自我便产生焦虑以求避免危险情境的出现。
在第二种情况下,自我使自己顺从于焦虑,以此作为一种接种防御,即接受疾病的轻微袭击以免它全面发挥作用。
客观存在一种明确无误的目的而生动地想象危险性情境,以此将那种痛苦经验变为只是一个指标或信号。
我们已详细地看到[第136~140页],各种不同的危险情境如何一个接一个地产生,同时又保持着一种发生学的联系。
我们早先认为力比多直接转化为焦虑的假设,现在对我们已没有多大意义了。
但如果我们真要对之加以思考的话,我们当可分出几种不同的情况。
就自我作为一种信号而激起焦虑而言,则不在这一思考范围之内,并因而也不属于那些促使自我引起压抑的危险性情境。
对被压抑的本能冲动的力比多贯注是通过其他方式被利用的,而不是转换成焦虑并以此加以释放——如我们在转换性癔症中所明显看到的那样。
另一方面,对危险情境的进一步研究将使我们注意到焦虑生成的另一种情况,我认为,这种情况需以不同的方式加以说明[见第168页]。
(三)压抑与防御
在讨论焦虑问题的过程中,我又重新起用了一种概念,或更准确地说,是重新起用了一个术语。
这个术语或概念在30年前当我开始研究这一问题时曾广泛使用过,后来又放弃了。
我指的就是“防御过程(defensiveprocess)”
。
[332]后来我用“压抑”
一词代替它,但其间关系却依然不甚明确。
我想,如果我们重新使用“防御”
这个旧概念,只要是以之作为一个一般化的明确指称,称谓自我在有可能导致神经症的冲突中所采用的全部技术,同时又保持“压抑”
概念,用以特指在研究过程中使我们对第一种情况有更深入了解的防御方法,那无疑是个巨大的进步。
即使是纯粹意义上的术语更新,也必须为它的采纳加以辩护,它必须能够反映某些新的观点或知识的扩展。
防御概念的重新起用和压抑概念的限定,考虑到了一个长期以来已为人们所熟知,但却随着某些新的发现而被追加某种重要性的一个事实。
最初,我们关于压抑和症状形成的观察是在与癔症的联系中做出的。
我们发现,兴奋经验的知觉内容和思想的病理结构的观念内容不仅被遗忘,而且受到阻挠不能在记忆中复现,我们因此得出结论,使之不能进入意识是癔症压抑的一个主要特征。
后来,当我们开始研究强迫性神经症时,我们发现,在强迫性神经症中,致病原因并未被遗忘,它们依然保留在意识之中,但它们却以某种我们无法把握的方式“被分离”
了,以致得到了一些和在癔症遗忘中的同样结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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