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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等纯阳之力……你竟能操控如此纯粹的‘诚火’？！”
“因为我就是‘诚’本身。”
赵真淡淡道，“不信的人，已经死了七个。”
他说得轻描淡写，可众人回头一看，果然有七具尸体横陈于阵外，胸口焦黑，显然是被无形火焰从内而外焚尽了五脏六腑。
“撤！”
红袍人怒吼。
可迟了。
天空中忽然响起一声龙吟般的长啸！
李慕玄腾空而起，周身金焰缭绕，双目如炬。
他单手一抓，竟将远处一棵百年古松连根拔起，隔空掷出！
巨木如炮弹般砸入敌阵，顿时血肉横飞。
“我说过。”
李慕玄俯视下方，声音如同天罚，“今晚，谁都不许走。”
冯宝宝站在院中，看着这一幕，神情复杂。
她忽然低声问葛力芝：“刚才赵真人说的那个……关于我妈的事，是真的吗？”
葛力芝点头：“千真万确。
当年三十六贼结义，真正掌握‘双全手’核心奥义的只有三人：王也的父亲、老天师张之维，还有一个就是你母亲??阮丰口中那位‘不愿留名的女子’。
她用自己的血和命，换来了你的诞生。”
“那我爹呢？”
冯宝宝声音很轻。
“没有父亲。”
葛力芝苦笑，“你是纯粹由‘双全手’结合‘神机诀’逆推生命法则造出来的孩子。
你娘耗尽魂魄，只为让你成为‘能够承受真理之人’。”
冯宝宝沉默良久，忽然笑了：“所以，我不是人？”
“你是人。”
一个声音从背后传来。
赵真不知何时已回到院中，脸色苍白，显然刚才那一式大阵耗费极大。
“你是比任何人都更像人的人。”
他直视她的眼睛，“因为你经历了那么多痛苦，却从未失去怜悯之心。
你救过无数凡人，哪怕他们把你当妖怪；你替张之维守了龙虎山三十年，哪怕他从没告诉过你为什么。
这些事，不是机器能做到的，也不是容器该做的。
这是‘人’才会做的事。”
冯宝宝怔住。
她想反驳，想骂他胡说八道，可喉咙像是被什么堵住了。
最终，她只是低下头，轻声道：“我不想做什么钥匙……我只想知道自己是谁。”
赵真走近一步，伸手按在她肩上：“那就跟我一起去湘西古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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