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实在是一头雾水。
江凛的表情比这个问题本身还要让人捉摸不透，他似乎听进去了又似乎没听进去。
冗长的沉默尴尬对峙中。
“江……江老师，我回答完了。”
池惜终于忍不住提醒了他一下。
“嗯，我知道了。”
？！
这回应的也太敷衍了吧！
“多谢。”
江凛疏离淡漠地补了一句，“我这没事了。”
池惜赶紧点点头，朝他挥挥手，说拜拜了。
还是刚出茅庐的新人，生怕得罪江凛这种人气与实力并存的大佬，而且万一以后还有合作的机会不是更好！
江凛低头沉思着，他瞥了眼自己的手掌，似乎还残留着昨晚抱着蓝晴时候余下的温度。
那个人身体偏冷，捂在怀里也只是稍微暖一点，但是很柔软，软的像是童年里曾经作礼物的毛绒玩偶。
他不知道自己和江寒梦里为什么从小就会出现她。
也许蓝晴不知道。
他并不是为了报复琴姐才答应入演艺圈，对于这件事，他只是觉得嘲讽而已。
他对琴姐本人没有过多的情感。
可是——
昨天蓝晴的一句话忽然点醒了他。
如果你现在公开的话，就意味着我，是你和江寒共同的女朋友。
……江凛心里已经有了个计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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