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龙潜摸了摸下巴，一脸“这很难吗”
的表情：“哦，这个啊。
刚才他挣扎的时候，脖子和面具连接处可能因为出汗，反光有一丁点不自然。
我也就是随便试试，没想到他脸皮这么薄，一撕就掉。”
他当然不会说，作为龙王，他对人体肌肉微表情、骨骼轮廓的观察早己深入骨髓，这种程度的易容，在他“龙王慧眼”
面前，就跟糊了一层窗户纸差不多。
张悦将信将疑，但还是再次表示感谢，并留下了联系方式，表示后续可能需要他配合做笔录，之后便押着犯人离开了。
墨韵轩内，终于恢复了平静。
林雪踩着高跟鞋，走到龙潜面前，那双美眸中闪烁着难以言喻的光彩，仿佛要重新认识眼前这个人。
“龙潜，你……你到底是怎么看出他们是一伙的？还有那人皮面具……”
她的声音带着她自己都没察觉到的探寻意味。
龙潜耸耸肩，信口胡诌：“可能是最近刷短视频，看了太多‘特效化妆’和‘揭秘骗子套路’的段子吧。
再说了，他们那演技，浮夸得就像小区业余话剧团排练，也就骗骗……呃，骗骗一般人。”
他及时把“你们这些外行”
咽了回去。
林雪被他这不着调的回答逗得抿嘴一笑，继续追问：“那你之前说的那些关于龙纹血珀的知识，又是跟谁学的？”
来了，就知道要问这个。
龙潜脸上露出几分恰到好处的“追忆”
与“遗憾”
：“唉，那是很多年前的事了。
我曾偶然帮过一位云游的老先生，他为了报恩，教了我一些杂七杂八的古玩鉴别土法子。
可惜，老先生神龙见首不见尾，教了我一段时间后就云游西方去了，再也联系不上了。”
他这话半真半假，墨老确实教过他，但可不是什么“云游老先生”
。
林雪闻言，眼中掠过明显的失落。
这样一位高人，竟然无缘得见。
她轻轻吸了口气，像是下了某种决心，目光灼灼地看向龙潜，语气带着前所未有的认真和一丝恳切：
“龙潜，我能邀请你，做我们墨韵轩的特约鉴宝顾问吗？不需要坐班，只在有重要或难以决断的物件时，请你过来掌掌眼。
薪资……我们可以谈，或者，算我林雪个人欠你一个人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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