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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锐的身体猛地一颤，额头上渗出了细密的冷汗。
他能从苏洋那平淡的语气中，听出一种视生命如草芥的冰冷。
这不是威胁，而是陈述。
陈述一个他随时可以做到，并且不会有任何心理负担的事实。
李锐的心理防线，在这一刻彻底崩溃了。
他意识到，在眼前这个男人面前，自己的才华、自己的技术，甚至自己的生命，都脆弱得像一张纸。
苏洋看着他那张因为恐惧而愈发苍白的脸，继续说道，语气里却带上了一丝奇异的诱惑力。
“或者，你可以选择成为我的手。”
“去触摸这个世界的数字脉搏，去执行一些...真正值得你出手的‘艺术’。”
苏洋的目光仿佛穿透了李锐的身体，看到了他灵魂深处最渴望的东西。
“而不是把你的天赋，浪费在破解那种，连加密算法都写不对的垃圾赌博网站上。”
“触摸...世界的数字脉搏...”
这几个字，像一道惊雷，精准地劈进了李锐的灵魂深处。
这正是他一首以来梦寐以求，却又从未敢宣之于口的终极幻想。
不是为了钱，不是为了名。
而是为了那种站在世界之巅，俯瞰着全球数据如江河般在自己指尖流淌的、神明般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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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锐猛地抬起头，看向苏洋那双深不见底的眼睛。
那双眼睛里，没有嘲讽，没有怜悯，只有一种平静的、仿佛能容纳整个宇宙的深邃。
李锐眼中的挣扎与恐惧，在这一刻，被一种更加炽热、更加疯狂的渴望所取代。
他紧紧地攥着拳头，指甲深深地陷入了掌心。
几秒钟后，他仿佛用尽了全身的力气，双腿一软。
“扑通。”
这个曾经桀骜不驯、视全世界为无物的顶尖黑客，蔚你浪说：欢迎到顶点小说220book阅读本书！
艰难地、屈辱地，却又带着一丝解脱般地，朝着苏洋单膝跪了下去。
他低下了那颗高傲的头颅。
苏洋的嘴角，勾起一抹冰冷的弧度。
苏洋的意识，在脑海中向系统下达了冰冷的指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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