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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侧过头,夕阳刚好从车窗斜射进来,落在她眼底,把瞳孔染成金红,亮得惊人,左眉骨的疤痕在光下泛着浅白的边:“あの时、ずっと私に依存してくれたらいいと思いました。
いつもこんなに强く装わなくてもいいのに…痛いと言ってもいいのに。”
我握着换挡杆的手猛地顿住,金属杆的冰凉顺着指尖往掌心钻,连指缝都浸得发僵。
我刻意扯出个笑,嘴角的弧度却硬得像被胶水粘住:“あの时は本当にありがとう。
さもないと、メコン川の鱼に食べられていました。”
试图把话题往“战友情”
上引,可指尖已经沁出薄汗,顺着换挡杆的纹路往下滑——那汗是凉的,和掌心的燥热形成鲜明对比,连我自己都能听见胸腔里“咚咚”
的心跳声,快得像要撞破肋骨。
她的眼神太直白了,像出鞘的短刀,刀鞘是柔媚的和服,刀刃却直戳我刻意维持的安全距离,连我藏在衬衫下的慌乱都快被她看穿。
夏川由美加却不接话,反而往前凑了凑,膝盖几乎要碰到我的座椅边缘,发出“轻响。
和服的袖子顺着她的胳膊滑下来,露出小臂上那片浅褐色的薄茧——那茧子长在掌心向上的位置,刚好是握枪时扳机抵着的地方,边缘不规整,是无数次金属与皮肤的摩擦磨出来的,摸上去像砂纸的边角,带着粗粝的质感。
她的指尖轻轻碰了碰我衬衫袖口的破口,那是阿逸的短刀划开的,边缘的棉线已经起了细密的毛茬,像晒干的茅草。
“阿逸のナイフは深く切り込みましたね。”
她的声音轻得像叹息,指尖顺着破口往上滑,带着微凉的温度——那是没被阳光晒透的凉意,蹭过我手腕的皮肤时,激起一阵细小的鸡皮疙瘩,“当时は血が白いシャツから渗み出て、真っ赤な花のようでしたが、あなたは眉をひそめることさえしませんでした。”
指尖再往上半寸,就要碰到我手肘的擦伤——那伤还没结痂,贴着薄薄的纱布,我甚至能感觉到她指尖的力度。
心脏猛地一缩,我下意识往旁边躲了躲,肩膀撞得车门发出“咚”
的轻响,方向盘也跟着偏了半寸,车轮碾过路边的碎石,发出“咔嗒”
一声脆响,车身微微晃了晃。
“运転中です、気をつけて。”
我的声音冷了些,像被车窗外的红土风淬过,尾音绷得发紧,喉结重重滚了一下,连吞咽的动作都带着滞涩。
指尖早已沁出凉汗,顺着换挡杆的金属纹路往下滑,在菱形防滑槽里积了一小片湿痕。
心里的弦更是绷到了极致——每一根都像拉满的弓弦,再碰一下就要断了。
她这根本不是试探,是赤裸裸的骚扰。
在青姑会的地盘上,在这辆印着蛇形标志的兰德酷路泽里,她算得清清楚楚:我要维持“袈沙”
对爱人温和、对前辈敬重的面具,绝不敢当众发作;她曾背着受伤的我跑过三里泥泞,这份“救命之恩”
像根无形的绳,捆着我的手脚;更别提她是丽丽姐的左膀右臂,稍有不慎,我的卧底身份就可能暴露。
夏川由美加却从喉咙里溢出一声低笑,那笑声软乎乎的,像偷吃到糖的猫,带着点得逞的狡黠,却没再往前凑,只是往后缩了缩,和服的菱纹袖口蹭过副驾座椅,发出“窸窣”
的细碎声响。
她转头望着窗外的红土,视线落在被车轮碾出的深辙上——辙印里嵌着碎草和细沙,在夕阳下泛着土黄色的光,语气里带着点说不清的怅然:“シャオヤさんは本当に幸せですね。
あなたは彼女のために服を选ぶために亲自で来て、布の柔らかさまで确かめに来て、すごく気にかけています。”
她的指尖无意识地抠着和服衣襟的绣线,指甲划过暗金菱纹,留下浅浅的白印。
顿了顿,她突然猛地转头,原本柔和的眼神瞬间收了回去,像收起的刀鞘,露出里面锐利的锋芒——那眼神亮得像淬了火的针,死死钉在我脸上,柔媚彻底褪去,只剩不加掩饰的执拗:“でも、私に対しては「先辈」への敬意だけですか?前の电话で「心の中にいる人」と言ったのは、嘘ですか?”
尾音微微发颤,不是示弱,是藏不住的执拗,连耳后的蛇形刺青都跟着她的动作晃了晃,墨色蛇头仿佛也在盯着我。
我的舌头在齿间打了个结,心跳快得像要撞破胸腔,刚要开口辩解,说“それは急いで言った言叶です——当时只是想让你答应陪我去镇上”
,话还没到舌尖,夏川由美加已经像猎豹扑食般探过身。
她的动作快得惊人,右手一把攥住了我的手腕——指尖带着常年握枪的硬茧,指甲几乎要嵌进我腕间的皮肉里,疼得我倒吸一口凉气,连手腕的骨头都跟着发疼。
指腹的茧子蹭过我内侧细腻的皮肤,粗粝得像砂纸磨过,留下火辣辣的触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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