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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京墨看苏以寒在刷视频，“您也在看这个啊，我刚刷到。”
苏以寒一眼就看出不对劲，“来找我讨论视频？”
红包
“……不是。”
苏以寒笑笑，“说吧，看你们憋了好久了。”
林京墨紧张的甚至没听见苏以寒说的是“你们”
而不是“你”
。
“妈，我……谈恋爱了。”
林京墨低垂着头，声音细若蚊蝇。
苏以寒的眼神中原本还带着些许幻想，心里期盼着能听到一个令她满意的答案。
然而，苏以寒没接着追问，林京墨也没继续讲述。
就这么僵持着过了好一会儿，林京墨才像是积攒了足够的勇气，再次开口说道：“是盛景森，我喜欢他，我们……已经在交往了。”
说完，林京墨也不知道自已究竟是怎么了，只觉得眼眶一阵酸涩，眼中有点湿润，“对不起。”
这道歉的声音小得可怜，微弱得几乎让人听不清。
可她是妈妈呀，又怎么会不知道儿子此刻的心思呢。
苏以寒还是忍不住叹了口气，没有林京墨想象中那种激烈的撕扯怒吼，有的只是一声简单而沉重的叹息。
“妈……”
林京墨的声音带着一丝颤抖，苏以寒越是表现得这般平静，就越是让林京墨的心里慌乱如麻。
“墨墨，其实……我这么久，也不是没有察觉过，但是没想过这件事情是真的。”
“对不起。”
林京墨的眼泪不受控制地掉落下来，声音哽咽得厉害，她低着头，那模样像极了小时候犯了错误时的惶恐不安。
良久，她才开口：“真的……换不了了是吗？”
林京墨眼泪落下，声音沙哑到不行，像马上失声般回复，“换不了了。”
“……好。”
“墨墨，妈妈猜到过，但是没想过你现在可以勇敢的讲出来。
我开始察觉到的时候，完全接受不了，觉得我的儿子，怎么……”
苏以寒平静讲着，声音却变得哽咽，“怎么就会喜欢男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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