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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娘。”
燕书玥提著裙子跟了过去。
书房。
燕九来不及將信藏起来，秦荷抿著唇，直接朝著他伸手：“拿来。”
“小荷，信不是在你手上？”
燕九笑著揽著她的腰。
秦荷一把拍掉他的手：“別打岔，小煜信上可都说了，东州闹瘟疫，还有天。”
“小煜远在京都，这些都和他没有关係。”
燕九厚著脸皮抱著她，把玩著她的头髮问：“明儿个市集，晚上一起去逛逛如何？”
“不去。”
秦荷推开他的手：“小煜马上成亲，你都是要当祖父的人了，別动手动脚的。”
“当祖父了就不能跟祖母亲近了？”
燕九飞快的在她的脸上亲了一口：“我要不和你亲近，哪来的小煜？”
“燕九！”
秦荷端坐著身体，这时候，燕九越是这般，她的心里就越是没底：“你说清楚，京都到底出什么事情了？小煜不会得了天吧？”
小煜从小就喝灵液水，体质异於常人，又喜欢研究各种药，按理来说，小煜不说百毒不侵，至少比寻常人是厉害的。
可，天……
秦荷也说不准，她见他还想打著岔，她直接站起身：“我去京都。”
“小煜没事。”
燕九忙拉住她，知道瞒不住她，才道：“皇上派小煜和九皇子前往东州，胡老也一起去了。”
“他都一把年纪了，不好好在京都呆著，怎么还去东州？”
秦荷蹙著眉头，师父的身体调理过后，確实是恢復了很多，但，还是需要好好养著的。
“师父的身体很好，小煜说，师父给的药很管用。”
燕九回。
秦荷问：“小煜没事，那谁有事？师父？”
一想到这个猜测，秦荷坐不住了。
“不是。”
燕九看她一惊一乍的，忙拉著她坐下来。
“你就赶紧说，要么拿信来给我看。”
秦荷哪有心思坐下来，远在奉北，她就是想回去也做不到，知道京都出事了，她只能远远看著的无力感，让她不喜欢。
“立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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