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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你需要帮忙的话，可以给你打九折。”
闫子阳鄙视，“小气，才打九折！
当初裳裳可是全免的。”
“裳裳？”
凤九九挑眉。
意识到自己说漏嘴，闫子阳起身，“你当我什么都没说。”
闫子阳走后，风九九瞥了一眼女鬼司裳，“他说的裳裳是你？”
女鬼司裳一脸茫然，“我不知道啊。”
“你会捉鬼。”
“我不知道。”
“你连白符都会用。”
“我不知道。”
风九九：“……”
女鬼司裳一脸委屈，“很多事，我都记不得了！”
自从收服女鬼司裳后，她就察觉到她的记忆出了问题。
当初酒店遇到杀手，她让她使用白符帮忙，只是因为她想赌一把。
《血族》是翻拍的，她看过原版。
虽然剧组有配武术指导，但司裳的那些动作和手法，有些小细节并不是指导就能做到。
事实证明，司裳会使用白符，这就说明，她生前是一名驱魔师。
姓司，年纪不大会使用白符，她想到盛京司家。
她与司黎有关系？
可当初他们两见过，好像并不认识。
“媚儿，你用的这套化妆品是GG的当季的最新品牌吧。”
“你这口红色号是已经断货的豆蔻色吧，我先前去专柜几次，让柜姐儿一有货给我打电话，结果一直到现在没有。”
悠远而近的声音，打断了风九九的沉思。
她回眸，正好看到风媚儿在剧组几个小演员和化妆师的陪同下进来。
四目相对，她看到风九九后，心中除了怒气，还有畏惧。
警惕的眸子先是看了一眼风九九的身边，似是在寻找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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