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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
陆思铭看完邮件正文内容后，静静盯着落款处看了很久。
“敌人？”
看来，苏惟年的仇家不少啊。
这倒是帮了他的大忙了。
陆思铭下载附件的同时，抽空又给傅语冰发了条微信。
“语冰，你还记得我们养的那两条金鱼吗？今天我去花鸟市场又买了两条，感觉她们和之前的两条长得一样，你要不要来看看？”
微信发送成功后，意料之中的没有回复。
陆思铭叹了口气放下手机，打开了下载的附件。
是一段录音。
陆思铭听完后，回复了这封邮件。
“明天上午九点，中联广场星空咖啡厅二楼7号桌，过时不候。”
陆思铭看着鱼缸里悠然自得的两条金鱼，突然有一种预感，很快，傅语冰就会来看它们了。
陆思铭赤着脚走向阳台，抽出一支烟点燃。
他本来不抽烟的。
离开傅语冰之后，他渐渐染上了烟瘾。
每一次抽烟，他都能幻想自己还和傅语冰在一起，瞬间就轻松快乐很多。
但是陆思铭知道傅语冰很不喜欢烟的味道。
以前只要在外面接触到吸烟的人，她回家肯定要嫌头发难闻，说是有烟味。
有一回，傅语冰公司开年终总结大会，整整一天。
她回到家放下包就要洗澡，可不巧的是，那天小区停水了。
“好难闻啊，头发、衣服上全是烟味，怎么办，思铭，我好想洗澡。”
傅语冰纠结地拉着自己的头发闻了一下，马上又嫌弃地扔在一边。
陆思铭赶紧上前搂着她，凑上去小狗似的嗅。
先是头发，再是脖子，再到衣服，鼻子蹭得傅语冰痒痒的直发笑。
“你是小狗吗？”
“对啊姐姐，我就是你的小狼狗呀！”
陆思铭兴奋说道，“还有，一点都不难闻，还是香香的。”
说完，他重重地在傅语冰头发上亲了一口，以示自己没说假话。
傅语冰反驳道：“怎么没有，你这小狼狗的狗鼻子一点都不灵嘛。
会议休息时，有同事出去抽烟了，我头发上肯定沾上烟味了。”
陆思铭一言不发，抱着她将她放倒在沙发上。
傅语冰不悦道：“干嘛啊，身上难闻死了，别靠近我。”
陆思铭却压着她不让她动，自己紧紧挨着她，细细地又从上到下嗅闻了一遍。
在傅语冰的抗议声中，他喘息着说道：“你明明香得和春药似的，我一闻就受不了了。”
两人身体相贴，傅语冰怎么可能不知道他的变化。
她有些无语地嗔道：“你快收起脑子里的想法，不洗澡，什么都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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