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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在众人震惊之际，方启元却嘴角一翘，缓缓站起。
“诸位长老——”
“林凡师弟确实天赋惊人，我等佩服。”
“不过，炼丹一道，讲究传承与积累，不是靠侥幸便能掌握。”
“他一夜成丹，是否有借助外力、秘法，甚至他人相助，还需谨慎核查。”
此言一出，一石激起千层浪。
一些弟子脸色微变，暗自点头。
“是啊，他有吞天塔的传闻在前……”
“若是借助外器，那这枚丹药的成色就难说了。”
林凡淡淡地望向方启元：“你想质疑我？”
方启元微笑不语。
而阮元齐却是沉声开口：“林凡，我亲眼见你第一炉丹成，并未有外人插手，但此丹你是在私宅所炼，可愿当众再试一炉？”
林凡点头：“可以。”
“不过……”
“既然有人开口质疑，不如给大家一个机会见证真伪。”
“我林凡，愿与方启元比试一场——”
“当众炼丹，由阁内长老、众弟子见证，丹成之后，以品级论输赢。”
“如何？”
话音一出，众人瞬间屏息。
方启元脸色一僵。
他想过逼林凡出手，却没想到对方居然反将一军，首接发起正面挑战！
“怎么，方师兄不敢？”
林凡目光中带着一丝不屑：“你昨日不是还信誓旦旦，说我若能成丹便愿奉我为兄？”
“今日怎地连比试都不敢了？”
“苏府丹阁第一弟子，就这点胆量？”
众弟子爆发出一阵哄笑。
方启元脸色彻底阴沉下来，咬牙挤出一句话：“好！
我答应你！”
“地点，就在炼丹广场，三日之后！”
“你我各炼一炉灵元丹，以丹药品阶与药效为评判，输者自废丹道，三年不得再踏入丹阁半步！”
此言一出，满场皆惊！
“自废丹道？！”
“这可是狠赌啊！”
“方启元疯了，还是他有十足把握？”
林凡眼神清明，毫不犹豫地点头：“如你所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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