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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
林凡握紧拳头，却发现自己的力量竟被剥夺，体内一片空荡。
“这……是幻境？”
他低语。
可是这幻境太真实了，情绪、气息、羞辱、愤怒，全都和记忆一模一样，甚至更甚。
“难道，我的过去，真的注定一无所有？”
他低下头，几乎想要跪下……却在这一刻，识海深处，一道幽幽火焰升起。
是吞天塔！
器灵的声音低沉响起：
“林凡，记住你是谁。
屈辱造就你，但不能定义你。
你要成为的，不是苏家的婿，而是命运的主宰。”
林凡身躯一震，眼神猛地恢复清明！
“我不是废物！”
“你们都给我滚！
！”
他猛然大吼，体内魂力如火山爆发，瞬间震碎四周虚影。
“砰——！”
幻境崩塌，林凡重归现实，满头大汗，目光却无比清明。
?
一旁的韩灵儿仍在幻境挣扎，面色苍白，额头冷汗涔涔。
林凡上前，按住她肩头，将部分魂力引入她体内。
“不准沉下去！”
韩灵儿浑身一颤，忽然低声哭了出来。
“我看见自己死在宗门血池……身边没人……连墓碑都没有名字……”
林凡心头一软，伸手轻轻扶住她。
“那是假的。
你活着，我也会一直在。”
韩灵儿怔怔看着林凡，良久才微微点头。
在林凡的引导下，韩灵儿的幻境也开始崩解，光影流转间，她神识终于挣脱出来。
林霄和苏横也相继醒来，只是脸色复杂。
每个人的幻境，都是他内心最深的恐惧和执念。
没人愿意细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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