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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要电脑做什么？我……我没带。”
百里莘第一次说话结巴。
风羲假装不介意，说：“我本来打算发一部分论文资料给你，让你先把前期工作准备起来，既然没电脑就算了，我以后再发。”
一提到论文，百里莘双眼放光，抓住风羲的手，追问：“学长你说的是真的？”
“没电脑的话，我也没办法。”
风羲故意摇头。
“电脑我有啊。”
百里莘豁出去了，从车厢的储物小柜子里，掏出一台笔记本电脑，正是之前风羲用过的那台。
风羲接过电脑，按动电源键打开，同一时间，百里莘慢悠悠地坐回到车厢对面，不再挤着风羲，眼神还故意避开，假装随意地看向车窗外。
她的一举一动，风羲都看在眼里，也不点破，打开电脑一看，发现里面的壁纸果然变了。
风羲曾经用这台电脑给百里莘快速展示过论文，但百里莘再天才，也不可能完全记住，除了大概的理论之外，很多细节她都无法掌握，所以当初风羲离开之后，百里莘立刻让人搜索电脑的浏览记录。
本地记录毫无所获，百里莘又让人追踪网络，结果中毒了。
所谓的病毒，是风羲故意留在网盘的论文里，百里莘命人强行黑进去，病毒就袭击了她的电脑，让电脑连接到一个公开的律师论坛，并下载了关于“知识产权”
的相关法律。
而且，法律文件下载之后，病毒将文字内容生成图片，然后默认为电脑的开机屏幕。
这是风羲的警告。
“哟，百里学妹还关注法律知识呢？”
风羲明知故问，哪壶不开提哪壶。
百里莘扁着嘴，知道躲不过，于是回过头来，怼道：“我电脑中了病毒，也不知道是哪个坏人弄的，缺德。”
所谓恶人先告状就是这样，百里莘脸不红心不跳，挑衅地看着风羲。
风羲无语，也懒得跟她斗嘴，于是开始办正事，把论文的一部分章节下载下来。
之后，风羲与百里莘交谈一些合作的细节，还有学校实验室所需增添的器材或者医药化学原料。
不知不觉，加长轿车已经回到大学城附近。
“就在这里停吧。”
“还没到学校呢。”
“我还有事。”
风羲告辞百里莘，拿着椰菜花和贾律师的合同，从加长轿车下来之后，转入到另一条街道。
前方不远处，就是朱宝朱大叔的餐馆。
刚刚去了百里家一趟，半天时间过去，现在正是晚饭时候，风羲来到朱大叔的餐馆前，只见里面座无虚席、宾客如云。
风羲走进店里，朱大叔就在店面上，于是风羲扬起手中的椰菜花，喊道：“老板，给我来一个椰菜花炒肉。”
“风羲，那边3号桌的啤酒要换成冰的。”
朱大叔忙碌着，没空搭理风羲，交代一句之后，拿着菜单跑进厨房里面去。
这是朱大叔的日常，当年风羲在这里打工的时候，也几乎一样，风羲虽不再是过去的风羲，但也不介意，按照朱大叔的指示，将3号桌的常温啤酒换成冰的，完成之后，旁边5号桌客人又提出了要求，风羲过去，客气服务，如此这般，风羲竟然忙碌了起来。
大半个小时之后，店里的客人终于老实下来，风羲松了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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