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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谁先动的手？”
警官问。
“是我！”
“那个醉酒的女的是你们朋友么？认识多久呢？”
“我不认识！”
言缪像一个经常出入的顾客一样，回答得很流利。
“既然不认识，你是怎么确定他们不是朋友的？”
“我打的那人叫不出那女孩的名字！”
警官忽然笑了：“所以你主观上认为是你打的人想对醉酒的女孩做坏事，你和你朋友打抱不平，从而去阻止他？我这样理解对么？”
警官吐字很清晰，问言缪。
“可以这么理解！”
言缪的语速很快！
景察侧过头，看见问讯室走进来四个人，一个景察带着两个女的，一个男人。
周生生走在最前面，手里提着个薄薄的塑料袋，她第一眼看过来，眼睛里，首先是一丝担忧的关切。
言缪捕捉到她的眼神，心里忽然觉的很温暖，至少这一次，他觉得自己没做错！
警官拿起周生生手里的袋子，看了看病历，突然向言缪笑了笑：“挺厉害的呀，粉碎性骨折！”
言缪没有笑，他很清楚自己的处境。
警官又问周生生，“他是你朋友么？”
“是！”
周生生也回的很干脆。
“认识多久呢？”
周生生犹豫了一下，“今天刚认识的！”
“一天？”
景察有点诧异。
周生生的脸色有点绯红，“其实以前也认识，就是……今天才……知道他名字的！”
景将笔录递给了她，“这是他的口供，你看看有没有什么要补充的，没有的话就在这签个字！”
在周生生认真看笔录的同时，两名警察正细细打量着她的黑丝长腿，两人使了个眼色，其中一个警衔高地问：“小姐贵姓？”
“姓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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