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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到底在不在？”
南宫忽然有些急了。
助理赶紧解释了一句：“刚刚我看到她好像在讲电话，所以我需要先去看一下。”
南宫却拦住了助理，语气坚定地说：“你们先去楼下喝点东西休息一下。”
助理明显犹豫了一下，才低声对南宫说：“她好像变了很多…”
“我知道。”
助理才点了点头，然后叫了所有正在搬东西的助理都先停下，一起进电梯下楼去了。
南宫走进公寓，关了门，看见客厅里已经空旷了一大半的样子，心里好像也瞬间空落了一大块。
乔栖真的在讲电话，站在一个房间的窗前，南宫来到身后，她似乎听见了脚步声。
“先这样。”
乔栖冷漠的语气对着电话说道，然后不等对方说话便直接挂断了电话。
“你要去哪里？”
南宫径直问道，但是不等他问第二句，手机响了，是他的手机。
南宫原本不想接电话，但是又想起唐米琪正在外面，担心是他打来的，所以拿出手机看了看，居然是陆卿越来电。
“等一下。”
南宫觉得应该先接这通电话。
但是不想刚接起电话，就传来了陆卿越焦灼的声音，径直问说：“她是不是恢复记忆了？”
“怎么了？”
南宫先问了一句。
“我问你，她是不是…”
“这还用我说吗？”
南宫也有点不淡定了，“她是谁，你不知道吗？”
电话另一端忽然沉默了。
“我要见你。”
沉默半晌的陆卿越忽然说了一句，语气听起来有些悸动。
“好，我也正有此意，什么时候，在哪里？”
南宫问，但是不像对方那般急迫。
“我不在本地，正在机场，下午就能到，我去学院找你。”
“好，我等你。”
南宫放下手机，问乔栖：“你到底恢复了记忆没有，恢复了多少，是全部想起来了吗？还是说像之前一样，只想起了一部分，我要听实话。”
但是乔栖看起来并不想回答这个问题，而且眼神始终回避状态，不愿意和南宫对视。
“你不要以为不说话我就会罢休，”
南宫态度坚决地告诉道：“我不是以前的我了，所以别想再用沉默来打发我，还有以前你对待我的方式，现在也完全行不通了，因为我已经知道了，你一直都是喜欢我的，并不是我单恋暗恋你，所以你再逃避也没用了。”
乔栖的表情很复杂，就像是自己给自己挖了一个坑，所以遇到的是自己所设下的难题，一时解不开，也只能怪自己。
“好，我再问一个问题，这个问题容易回答，”
南宫指着房间里的空旷问道：“你是要离开学院吗？”
乔栖的眼神里有些许犹豫闪过，因为她的确想过要不要自此离开。
“不说话是吗，好，你不说话也别想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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