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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她拒绝了siren的夜晚后，他立刻用另一个充满他影响力的“白夜”
填满了她的日程。
“男伴是谁？”
林晓忍不住在内线电话里问程煜，试图抓住一点主动权。
电话那头，程煜的声音听不出情绪：“到时候你就知道了。
放心，是绝对‘安全’的人选。”
“安全”
？这个词用得意味深长。
是指身份背景安全，不会给她带来麻烦？还是指……对他程煜而言，构不成任何威胁的“安全”
？林晓没有再问。
她知道，追问下去也不会得到更明确的答案，反而显得她过于在意。
峰会第一天，内容充实，大咖云集。
林晓凭借“声觉未来”
的成功和瑞科合伙人的新身份，自然成为了会场中备受关注的对象之一。
她与各路精英交谈，交换观点，思维碰撞，确实获益良多。
她享受着这种智力激荡和被认可的感觉。
但心底总有一丝挥之不去的警觉，仿佛有一双眼睛在暗处注视着她的一切。
是程煜安排的人？还是她自己过于敏感？晚上回到峰会安排的酒店房间，林晓感到一种深深的疲惫。
这种疲惫不仅仅来自于高强度的脑力活动，更来自于那种时刻需要维持“林合伙人”
完美形象的精神紧绷。
她想念siren在音乐中肆无忌惮释放情绪的瞬间，想念“幽灵”
在拳台上汗流浃背、只关注胜负的纯粹。
她走到落地窗前，看着楼下花园里为明天化装舞会正在搭建的、如同梦幻城堡般的场地。
那里即将上演另一场戴着面具的社交游戏。
程煜为她安排的“安全”
男伴，会是谁？周总监？还是一位他完全信得过的、或许年长且已婚的高管？他要用这种方式，不动声色地掐断任何可能在她新社交圈里萌生的、不受他控制的桃花吗？想到这里，林晓嘴角泛起一丝自嘲的冷笑。
他就像一位最高明的园林师，不仅修剪她这株植物的枝叶，甚至开始规划她周围所能接触到的阳光、雨露和土壤。
她拿出手机，点开与阿凯的加密聊天界面，输入又删除，反复几次，最终只发出去一句：【最近，帮我留意一下有没有完全匿名、线下交易的短期格斗练习场。
】她不能去siren的舞台，但“幽灵”
需要保持锋利。
这是她在程煜划定的“安全距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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