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吴清闲说:“骑驴看唱本,走着瞧,总有一天,你吊起几颗眼泪水,你才知道馍馍是面做的”
。
吴清闲想,要是这何老三还在位置上搞,自己的形象就会是颠覆性的大改变,分水岭啊,以前是一口唾沫一颗钉,现在是吐出去的口水自己要舔回来了。
当然,这个他要以会整的利益为自己的利益,何况还要以服从命令为天职呢。
吴清闲想起自己乡下的老房子了,门前有坟,说是鬼背人,门后有坟,说是人背鬼,左右是坟,说那就是鬼抬轿了。
这何老三,接地气,架天线,走上层,挟天子令诸侯,虽事出有因,结果却是自己不敢打个喷嚏,哎,捋麻他的事只有假以时日了。
吴清闲要撵下这何老三的原因,说不出口啊,盖因为他,整十个子,最多奉献一个子,与所里副所长何有为不同,那是整十个子,就要奉献九个子。
何有位的风格,就是不出事就是本事,捏事了事。
这何有为的风格,就是不造事就不是本事,来事了事。
政协朱上升具体安排的是是由检察局副局长刘良富,也就是外号叫刘良妇的人来负责协调运着。
这刘良妇,又是一个大肚子,走起路来,肚子不是往前挺身而出,而是,左右晃动。
刘良妇心想,毛毛要顺着摸呢,话要看怎么说呢,星期五下午就端着个资格杯杯,就到了吴清闲的办公室,说:“吴大局长呢,这个呢,你就不要说,是哪一股风把我给吹来了,我也是无事不登三宝殿呢,哪个想来下矮桩呢,求人如吞三尺剑呢,咳嗽一声,我哈,背后有人,也是受命而来,想的是不辱使命,这人,包括这何老三,你说怎么就会没有什么瘪门,你小老人家,还不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算了,赠人玫瑰,手留余香呢,欲戴王冠,必然其重呢,你要是对这何有位,不穿小鞋,还戴帽子,大家都会认为你有格局呢,有格次,能掌局呢,至少不是小肚鸡肠,能够团结同志一道工作,既能够团结拥护自己的同志一道工作,也能够团结反对自己被实践证明反对错了的同志一道工作,既能团结男同志一道工作,也能团结女同志一道工作啊,大器呀”
。
吴清闲一听,说:“洗耳恭听了,还说那些,听君一席话,胜读十年书啊,这个船都下了滩,我总不能才扛上蒿干撵船呢,事已至此,蒸笼有个上下格,核桃也有个隔断,我的话是放出去了的嘛,那这样,你们去找哪些副职,把他们的工作做通,不是有些副职也是他的贴心豆瓣吗,他们在会上提出来,注意要他们提出来,我要把这些副职的作用发挥出来,让他们有成就感,让他们都觉得我也没有搞什么一言堂,是从谏如流的,是听得进去班子成员意见的,我也要维系班子成员最低限度的团结嘛,危机,危机,危中有机嘛,要变坏事为好事,要把这件事化作为班子团结的光辉事例嘛,年终也才好写总结嘛。
你们只要将副职的工作做通,在会上他们提出来,我就来拍板”
。
原来王会整当副职,他也有他的理论,他说:“头儿呢,你呢就是象棋棋盘上的老爷儿呢,我们当副职的就是你旁边的士呢,就看你对不对呢,弄的好,我们就划上去,给你抵挡一阵子呢,弄的不好就划下来,甚至把你闷死在自己的圈宫殿里呢”
。
当然现在他早就是正职了。
官场上,王会整是当事人,是当局者,是过来人。
他当然知道,这个官场,就是一张网,网要结,蜘蛛有肉吃全靠这张网呢,往往网上之虫是一荣俱荣,一损俱损。
是故,有时要斗,有时要和,有时要进,有时要退,有时要攻,有时要守,有时是官官相斗,宛若斗鸡,有时是官官相护,那就有些像是母鸡孵佑小鸡子,伸出翅膀,衔着食子,咯咯咯地抚养着。
于是乎,大家都有意无意打造官场命运共同体了。
那天他讲说了:“斗破苍穹,过了,一团和气,也过了,相互补台,好戏连台,相互拆台,一起跨台,对了。
班子有时就是一个盗窃团伙样,既要讲蒸笼有个上下格,也要说吃虱子要给大家分个腿腿。
当副职的,你如果像是打麻将一样,滑上家,射下家,顶对家,眼睛睁的桃子大,不叫大当家的发一点財,老板自己都没有肉吃,还要给你喝碗汤不哇。
当正职的,不能总是讨口子烤火只是往自己跨下刨,那样操,也就没有几个人跟着你跑了,这还是轻者,重者,你老大就是在培养敌人了,你把老二老三当敌人了,说不定他就要当一个合格的敌人了,原来是尿不到一个壶里,后来就是够你喝一壶的了。
是故,班长,首长,市长,群主,头儿,反正就是那些大娃子脑壳,最要紧或者最考功夫的就是玩的平衡术。
在上与下之间,下与上之间,左与右之间,右与左之间,玩平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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