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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不是说过,不让我提他吗?反正没什么事儿,我早不怪你了。”
“我就是好奇,他问你的时候你是怎么撒的谎。”
“我就跟他说,我给一个醉鬼输液的时候不小心被抓了一下。”
打雷春晓耳光那晚,我确实喝醉了,她的谎话说得还算真实。
我喝酒之后没烟是不行的,一般那种时候我会一根接一根地抽。
大概是三个月前的一个深夜,我从刘老头的锅炉房出来,醉醺醺地回到科室。
雷春晓值夜班,她打开了一间空置的病房,换了床单和被褥,把我扶到病**。
隔着单薄的护士服,我感受到她身体的柔软和温热,我一把搂住她,揭开她的白衣,褪下她的裤子。
如今回忆起来,我不敢肯定自己如果没有酒精的辅助,有没有胆色扒下她的裤子,有没有胆色把我那个东西像注射器一样蛮横地插进去。
胆色、胆色,这个词真好,没胆子当然就色不起来。
她的身体好极了,可以说非常理想,略微有些胖,却还没有中年女人失去弹性的臃肿,皮肤也很滑,这让我的皮肤也感到舒适。
但是当我把那天晚上的情景咀嚼得如甘蔗渣之时,才想起雷春晓那天的裤子太好扒了,我居然没有遇到一丝阻碍,她上半身倒在**,只把屁股像海豚似的颤动了两下权作抵抗,这个动作反而正好让我扒得更爽利。
那时我已是箭在弦上,以至于忽略了这个畅通无阻局面的真正开辟者是谁。
是雷春晓自己。
这场性事绝对是一个阴谋。
从来医院报到那天她看我的眼神,我就该洞彻她的心思,这个女人迟早有一天会对我敞开,将我这个弱小的、却自以为是的家伙纳入她阴险而湿滑的轨道。
而我却自以为勾引女人的手段老到、魅力难挡、一枪致命,事实上却是我成了她的玩物,一个已婚女人的面首,一部需要定时捐精的机器。
“说来听听,你丈夫是不是现在根本不跟你干那事儿,一点儿责任都不尽,才把你搞这么饥渴的?”
“你醉了,睡一会儿吧。”
她扯过被子给我盖上,劈头盖脸地,我在黑暗中保持静止,闻着棉被里的来苏水味。
过了一会儿,她把被子轻轻拽下来,露出我的鼻子。
我二十五岁,她三十二岁,跟一个比自己大七岁的女人**并没有什么技术上的难度,令我感到羞愤的是,每次从她家里出来我都会带走一些钱,当我穿好衣服要出门的时候,这个女人总是光着身子跳到我身边,把几张钞票塞进我的口袋,然后拍拍我的脸蛋,亲昵地说:“姐给你的零花钱,拿着!”
跟哄孩子似的,她还不如像个嫖客那样直接把钱塞进我裤裆里。
有一天我走出她家的门。
大雨瓢泼。
我被雨淋得浑身湿透,我狗抖毛似的摇摇脑袋,水珠四下飞溅。
我骑着自行车走在被雨水淹没的马路上,我肆无忌惮地笑,笑得几乎喘不过气来,路上的行人都把自己裹在雨披里,他们听不见我的笑声,当然更看不见我的眼泪。
笑声被雨声掩盖了,我的眼泪和雨水同流合污。
“丁冬,你赶紧回宿舍吧,一会儿万一院长查房看见咱俩在这儿多不好。”
“五分钟,我再躺五分钟,你让我想想我们家乡的雨。
我小时候就喜欢在雨天跑出去,我姥姥是小脚,她根本追不上我。
夏天的时候,我光着屁股在雨水里奔跑,你不知道脚丫踩在泥里的感觉有多舒服,你不知道被雨水洗过之后我的身体有多光滑,滑得像条泥鳅,你更不知道雨后的地里野草和庄稼散发出的味道有多香……”
说实话我也不知道心肌炎是什么时候得的。
我妈说,我四岁那年发了一次烧,烧得满嘴说胡话,全是骂街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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