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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到这里。
杨特助又怕姜董觉得他问得太多了，所以补充了一句：
“毕竟每个律师都有自己擅长的业务板块。
我这样问，是想着帮您物色人选的时候也可以有个大致方向。”
“我就是想……”
姜董本想脱口而出说，他就为了找他儿子的事。
但事到如今。
他也确实已经不抱希望了。
任谁都不会相信，他找了大半个地球的儿子。
怎么可能现在说就在他身边！
姜董事长顿了一下，清了清嗓子，又说：“我就是有一些私事想咨询。”
杨特助：“！
！
！”
杨特助一身冷汗。
他默默地挂下电话。
想到了一个人：
姜董的司机，小张。
通常。
司机是最能知道董事长私事的人。
杨特助赶紧拨通了司机小张的电话。
“喂，小张啊。”
司机小张见是杨特助来电。
也觉得非常奇怪。
今天是怎么了？
竟然连董事长的特别助理都给他打电话来了。
小张更是觉得大事不妙。
“杨特助，您找我有什么事吗？”
“小张啊，我也不和你绕弯子，我就想问问你，最近董事长有没有什么不对劲的？”
不对劲！
太不对劲了！
小张觉得，竟然连杨特助都发现董事长和夫人怪怪的了。
也难怪今天他给姜董夫妇开车觉得气氛十分不对。
“嗯，连您都发现姜董怪怪的，我怎么还能骗得了你呢。
不但姜董怪怪的，他和姜太太在一起也气氛很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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