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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知道他这么好其他女孩子肯定也看见了他，而她的运气一直都不太好。
说不出口的原因，再想念也不敢行动。
“对不起，王大夫，我在等血项结果，所以…”
推开门，肖沐言十分抱歉地向他解释。
他站起来松了松筋骨，看到她进诊室后，立马又坐下。
走到座位上坐下，肖沐言看见他手上带了肉色的薄手套，“我在另外一个地方，所以没听到叫号，十分对不起。”
“嗯，对，今天人特别多，平常上午就出来了。
我看一看电脑上能不能查到。”
寻常的语气，肖沐言发现，王立泽是真的对她毫无印象了。
“出来了，我刚刚刷到了。
王大夫，这个结果有问题吗？”
肖沐言从手里的一堆文件里，找出超声结果单递给他。
有些紧张，又将小腿收回，肖沐言规矩地坐好。
接过肖沐言手里的超声结果和血检查单，王立泽低下头仔细看了一会儿，“嗯。
挺好的。”
“我看一下你的伤口。”
王立泽说。
听完，肖沐言放下书包，正准备脱下外套的动作，却被王立泽出声制止了，“不用脱，直接撸起来就行。”
“……”
已经脱了羽绒服的一个衣袖，肖沐言眨了眨眼，她没打算脱…她就是觉得外套脱了，方便撸起来。
抑制有些发烫的脸，肖沐言还是把大衣脱了一个手袖后撸起衣服，“我觉得伤口有一小节有一点点硬，不知道什么情况。”
看了眼肖沐言的伤口状况，王立泽伸手摸了摸伤口，似自言自语地说到，“还是凹下去了。”
停了停，王立泽的视线从肖沐言衣领口略过，又看了眼她左手腕上的手镯，解释到，“那块脂肪切掉了，肯定就陷下去。”
完全不是人能听懂的对话，肖沐言突然也不想搞明白，但她知道应该就是没事儿的意思。
顺着王立泽的视线，肖沐言也看向自己的衣领。
她早有预谋。
早上起得不晚，但是很晚才出门，换了很多套衣服，总在想哪套衣服可以肆意展现出最好的状态——重工刺绣衣领、红色五角星扣子的灯芯绒白衬衫，外套一件嫩黄色的背心，下面选了一条显身高的喇叭裤，手腕上一个黑色智能手表，一个玫金色开口手镯，连指甲也很有心机地只涂了旁人能一眼看见的尾指和无名指…
看过伤口后，王立泽重新看向电脑，在上面输了些内容。
“对了，王大夫，不知道是不是因为清扫，我觉得我的折纸胳膊总有一根筋儿一直欠着，展不开…”
右手握住左肩，肖沐言摆动了一下手的灵活性，和平常一样手心微微酸。
“是，腋下清扫的正常现象。”
王立泽看她晃动手臂的动作，手指白皙修长，神情淡淡地补充到，“多做运动，可以缓解。”
肖沐言想起喜欢侧压左臂的睡眠习惯，试探性地询问他，“噢噢，好的吧。
那腋下清扫了，我睡觉是不是就不能压着呢？”
“可以，不过不能压得太深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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