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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后面事情，就要看姜宵本事了，众森这边他是真搞不定，那人性格有些古怪，软硬不吃，不知道姜宵能不能如愿。
蔺老爷子之后随便找了个借口出来，把地方留给他们两个。
一出来就看见蔺成聿紧张兮兮在那里观望着，一见他出来，就拉过来问着：“姜宵怎么样啊？她没为难人吧？”
林涛声这人蔺成聿也见过，在小时候，看起来八面玲珑，但实际上谁面子都不给，性格很凶。
就算是面对蔺爷爷也一样，今天能来就说明是心情不错了。
“生意上事情，你管她为难不为难，又不是小孩子，这点压力都受不了？姜宵都不怕，你怕什么？”
蔺老爷子瞅他一眼，“安静坐着吧，你要相信姜宵，小姜他比你想象坚强很多。”
“我知道，”
蔺成聿惴惴不安，“但我还是担心。”
而在会客厅里姜宵，确实见到了生意场上最不好相处人之一。
林涛声在蔺爷爷面前时候还好好，看着也客气，但是蔺爷爷离开之后，她整个人状态就变了。
姜宵给她看公司规划书，她接过来，随手翻了几页，然后就放在桌面上，动也不动了，又坐在沙发上，慢慢抽了一口雪茄。
“蔺立霆以前帮过我，我今天来，确实是承他情，但老实说，你那个小公司，我其实没什么兴趣，”
林涛声并不客气，当场便指出许多问题，“规模太小，人事架构又太过年轻，线上商城虽然做还行，但技术团队一般，且你也不是第一家，今年网络购物网站求投资求到我这里来，至少有十家不止，你并不是最好得一家，说明白一点，我没有什么选择你理由。”
她说完之后顿了顿，又接着开口道：“当然，你有面子，能找到蔺立霆还是有点本事，我之后会给你推荐几家公司，可能会有投资意愿，想要众森投资话，你不用抱太大希望，生意上事情，我从来不看面子。”
蔺立霆是蔺老爷子名字。
姜宵听了这许多，他也并不急切，脸上还是带着温和笑意。
“找其他公司事情，不用麻烦了，”
他道，“我只希望和众森合作，如果实在不行，也不需要您多费心了。”
林涛声看着他，脸上露出一些可惜：“我年轻时候，也和你一样天真。”
“倒不是天真，”
姜宵笑道，“只是我不做些准备，是不会开这个口。”
姜宵在生意场上遇见过很多人，他也知道有些话说不是表面上这么简单。
林涛声如果完全不感兴趣，只是想应付过去，她根本不会主动去了解无限，既然她说求投资有比无限更好，但却还没有选定，这就说明有机会。
他如果这点压力都受不了，何谈把无限发展为更大公司。
姜宵为什么硬要选众森，也是他自己理念。
他想把无限优选做成全国有名购物网站，看似是网络行业，其实不仅仅是这样，购物网站实际上是和实体行业息息相关，在大环境转型中，线上购物成了实体工厂生机。
姜宵从做生意到现在，他最重要两个字，就是货源。
这和他自己经历也有很深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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